锤了他胸口一拳。 “你都吃了傅易之一整年的醋了,我早就放下他了,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放下?” 陈筠庭耸了耸肩,“不知道,也许直到我不再替你觉得委屈为止。” 说罢,他一把将夏翩然搂入了怀中。 夏翩然的鼻头有点酸。 他说得很对,他并不是因为嫉妒心才针对傅易之,而是因为对她的过去过于了解,又过于心疼她,才始终无法替她放下。 正要拿他的领子抹泪,隔壁的邻居塞利突然冲进院子里大呼小叫起来: “Yourdogjustranoutofthehouse!(你们家狗突然跑出去了!)” 夏翩然和陈筠庭腾地一下从座位上站起。 Poppy是他们三个月前领养的小狗,一只白色雪纳瑞,他们一直将它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