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离一身甲胄,端坐在规模宏大的指挥台上,检阅着一支奇军部队。
一队到刀盾手率先举着藤牌进入了校场,众人凭借着手中刀盾,很快链接在一起结阵防御。
而后便是一队身形敏捷的伏兵入场,他们将随行的拒马拍成一排,刀盾手当即变换阵势,防卫住阵队两翼,。
拒马三枝六首,首皆有刃,放于地上辄立。
整套动作下来十分迅捷,未等拓拔离开口赞叹,拒马后的辅兵已然将手中的家伙什组装完毕。
只见几个半人高的劲弩安装完毕,看其箭槽,皆是可五连发,如此规模,说是弩炮都不为过。
铿铿铿的弩炮射击而出,箭弩跃过拒马,向着前方平射而出,若是真的战场,单凭这一轮平射,足可以将眼前清理出一片干净的真空地。
随着箭雨发射完毕,身后又有一队人马端着长枪进来,依照着两侧将剩余骑兵牵制住。
钩镰兵,陌刀营,使着狼牙棒和战斧的重骑兵,也很快杀来。
拒马被拉开,重步兵们穿梭入了假想的骑军队伍,开始最后的收割。
拓拔离看的如痴如醉,这绝对算得上是一场战争的艺术。
他手下这些兵种相互配合下,便是专克骑兵的利器,更不要提他手下如此规模的队伍还有不少。
随着克骑队演示完毕,拓拔离也下达了城中剩余部队出发的命令。
此次与他随行的,有眼前这支克骑军,2好有刑徒们组成的骷髅军,以及手下两支亲卫。
大军浩浩荡荡的向着封龙山脉脚下的隘口而去,这场两边草原若是打起来,绝对是一场战争的艺术。
隘口下,牧草残存的血迹诉说着,显然此处已经经历过了厮杀,而无人看管的战马则是告诉诸人,战争并未结束。
“杀!”
博尔台与两个儿子率军再次威逼而来,隘口守卫自是迎击。
就算博尔台手下已经得到了一些盐分,可是长期盐分流失导致的无力却无法刹那间便恢复。
故而在双方厮杀的战场上,死的人更多的便是博尔台属下的人马。
博尔台早有预料,故而并没有什么异色,继续指挥着军队与拓拔部的隘口守卫僵持。
反正后续增援的部队已经抵达了一部分,他所率出击的这支军队基本都是其他部落的士兵,反正不用白不用。
见己方已有退意,博尔台当即下令鸣金,自是不可再僵持下去。
奈何拓拔部的隘口守卫根本不准备放他们离开,狼族士兵们除了缺盐外,本身的战斗素质便抵不上拓拔部的人马。
轰隆隆的马蹄盘旋在天空中,拓拔部的守卫们砍杀着狼族的士兵们,快速行进。
浑然不知他们已经落入了狼族人的编织袋中。
博尔台见拓拔骑兵们已经随自己人马厮杀的跃过了隘口,当即下令开始包抄。
一时间,分立与隘口左右的狼族骑兵们顿时出现,向着拓拔部杀去。
众人早已是满腔怒火,长期不摄入盐分,他们的情绪也更加不稳定,如今有向着拓拔部报仇的机会,谁能落下。
“杀!”
所有狼族骑兵一齐出动,与拓拔部的守卫们碰撞在一起。
并没有博尔台心中期盼的那种一触即溃的场景出现,拓拔守卫们虽然被围,却无人怯战,依旧按照各自战斗单位与狼族兵马对战。
“尔等不配为草原的子民,你们太无力啦!”
深处包围,为首的拓拔校尉依旧继续嘲讽。
今日,怕是他们就要栽到这里,不论如何,都要吼几嗓子。
博尔台也是去了耐心,若是在这么下去,自己作为先锋官若是吃不掉这么一支小股部队,怕是不好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