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却传出有了一个月身孕。
也就是说她下的那些药一点效果也没起到。
宜修的表情彻底阴沉下来,沉声道:
“你确实有罪,请安过后自己去领罚吧。”
剪秋跪在地上的身子颤抖了一下,却还是恭敬应下,不敢反驳一句。
屋子内沉默半响,才缓缓响起宜修恢复平静的声音。
“莞贵人怀孕是喜事,为皇家开枝散叶,应当得到嘉奖才对。
剪秋,一会儿把本宫库房里那座汉白玉的送子观音像给莞贵人送去。”
剪秋应下,又听上座的皇后吩咐道:
“沈贵人那人也送份补品过去,告诉她好好养着,这几日便不必再来请安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看着镜子中日渐苍老的自己。
眸中的狠厉怨毒渐渐隐藏下来,她又是那个母仪天下的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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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福宫内。
安陵容坐在沈眉庄床前,拿着一个温热的帕子帮她擦拭着额头。
动作轻柔,神情专注。
“不要!”
突然间,一声惊呼响起,沈眉庄骤然睁开双眼。
她一脸惊恐的抓住了眼前人的手臂,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
用力之大,让安陵容手腕一阵生疼。
但是她没有顾及这些,反而是先去安抚沈眉庄的情绪。
“眉姐姐你醒了!没事了没事了,别怕。。。。。”
安陵容半俯着身子,一下下拍着沈眉庄的背。
半晌后又扶着她缓缓躺下。
沈眉庄的情绪渐渐平稳下来,她看着眼前熟悉的布置,知道自己现在是正在自己屋里。
已经不是在水中了。
“陵容。。。。你怎么在这里。”
她原本是想说有人要害我,有人故意推我下水。
只是话到了嘴边又被咽了下去,她终究不是嬛儿。
安陵容没说话,还是一旁候着的采月开口道:
“小主你总算醒了,安答应可是昨天晚上就来了,在这守了一夜呢!”
安陵容只是露出温婉的笑容,推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