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宁夏讨厌她这张乌鸦嘴:“胡说什么呢,别诅咒我。”
“嘶——”
她抽了口气。
宁夏这怪力少女,说话就说话,老拽着她的手做什么?
“怎么了?”
刚才没有发现,她这一声闷哼倒让她看清了她的手臂。
宁夏戳了戳,第一晚难忍的缩回手。
她一脸担心:“你这伤……”
阮佳仪双手环胸站在楼梯口幸灾乐祸的看着她。
第一晚和宁夏同时瞪了她一眼,直接无视她进了房间。
宁夏仔细检查了一遍伤势,除了大片淤青以外还有斑驳的血迹,她着急:“怎么回事?你和谁打架了吗?”
这伤,是薄野靳风推她下车时刚好撞上压住玻璃碎片了。
想到薄野靳风她就来气,忍着酒精的清洗:“不想提!”
宁夏脾气上来了,扔下棉签:“不提是吗?不提我打电话给风绍承,打电话给楚洋哥,打电话给秦少执,我来问问他们这伤怎么处理?”
这死女人,根本就不把她当好姐妹,什么事都一个人藏着不说,她不说,怎么替她分担啊。
遇到薄野靳风,提到薄野靳风就是一场恶梦。
她真的不想提,抿紧了唇。
宁夏性子冲动,她一犹豫,她立马掏出了电话。
第一晚威胁:“你敢打试试?你敢打的话,我也给三叔打小报告。”
宁夏手指飞快的摁着,哼了一声:“你打吧,我不怕!”
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