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贴上的暖太诱惑。
赵晓倩直接挤了过去,脑袋抵着他胸口呼呼大睡。
等到察觉出不对劲时,已经是第二天了。
赵晓倩的眉头紧缩,在窗边对着门探头探脑看了很多次。
一直没看到秀莲找上门算账的影子。
在安敏也一切正常后,才把心里的不安压下去了点。
深夜。
赵晓倩在房门轻轻被推开后睁眼坐起身。
没开灯的情况下,眼底的烦躁也浓郁到一览无余。
余怀周关门的手莫名变的又轻又慢。
两厢对视好半天后。
余怀周抿了抿唇,“钱我已经打过去了。”
言外之意是你不能赶我。
赵晓倩开灯下床。
在余怀周连外衣都来不及脱,直接钻进被子后什么都没说。
坐在窗边,频频挑开窗帘看大门。
“不会有人发现的。”余怀周把赵晓倩的毛毯朝上拉了拉,轻轻覆住口鼻,闻着浅淡的属于赵晓倩的味道,声音莫名温柔了,“不管是秀莲还是长老。”
赵晓倩头也不回,“你给她下安眠药了?”
安眠药长时间吃损害身体和神经。
赵晓倩这么问只是不想听余怀周在等不到她说话后向她解释。
因为这解释会参杂浓郁的喜欢色彩。
余怀周结婚了,妻子她认识,不管这婚姻是因为什么组成的。
在这聊这些都会让赵晓倩感觉到扭曲。
像她是个……第三者。
在和面前这个男人一起肆意伤害一个无辜的女人。
即便那个女人就算是知道了,大约也不会有太大的感觉,甚至可能会跑来和她说悄悄话,分享些私密事,赵晓倩依旧无法接受。
她只是随口一问而已。
却没想到余怀周恩了一声。
赵晓倩挑起窗帘的手垂下,猛的回头,“你刚说什么?”
余怀周定定看着她匪夷所思并且隐带愤怒的眼神,嘴巴开合半响。
攥着毛毯的手寸寸收紧,没答,且把毛毯拉高,将自己整个人盖了起来。
闷闷的声音在赵晓倩想起身过去的时候从毛毯下面传出来,“我给过钱了。”
他声音发沉,“别拎不清给自己找事。”
赵晓倩脚步停下,几秒后转身重新回窗边坐下了。
赵晓倩来这里两个月了。
俩人可以和平的同居一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