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低沉冷冽,但是极其的好听。
和年少匆匆一面时不一样。
和四年前她夜半爬他的床时也不一样。
但的的确确是好听的。
秀莲心里有点烦闷,却还是情不自禁的羞红了脸。
待载着他们的轿撵拐弯去另外一条道上继续游街时,被固性牢牢禁锢到动弹不得的思维突然晃动了下。
秀莲喃喃,“可……不是谁都不能见吗?”
四年里她去找了无数次。
家里母亲和姨母带着去的,余怀周的母亲牵着去的。
不管是怎么去的。
最后得到的结果总是不能见,谁都不能见。
那么他和赵晓倩是怎么见到的?
还有……
赵晓倩所学过的和她一样的东西,是在哪里学的?
她看着不过二十多岁。
如果是四年前便认识了。
她似乎也没比她大多少。
那么因为年龄小心疼她所以不碰她,还能成立吗?
人声太吵闹。
秀莲的喃喃低语余怀周没听见。
听见了也不会有作为。
因为他以为她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经被驯化了,和这座城里自己的母亲,和一堆的继母,还有她的母亲和一堆继母,一般无二。
忽略了初遇那年,他可以一面便情窦初开,心心念念下情根深种,她也同样可以。
……
赵晓倩在安敏忙去后回了自己的院子。
掀毯子直接睡去了。
但因为记挂着安敏会来送饭,怕被揪起来。
只浅浅的睡了一个小时。
余怀周的原话是这两天可能没时间过来。
赵晓倩直接默认成了三天。
今晚是他的洞房花烛夜,无论如何,赵晓倩都笃定余怀周来不了。
她在傍晚安敏来送最后一餐后洗了个澡,换了一床干净的被揉,挤进暖烘烘的被窝里直接睡了。
迷迷糊糊时,身边贴上一个滚烫的热源。
赵晓倩本身就体寒,来了这大病已经算不清几场了,加上又动了一场手术。
看着不明显,但身体底子虚的厉害。
即便是在暖烘烘的暖气房里,身体还是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