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襄子、魏宣子、韩庚子、齐太公,士大夫否?”
嬴成蟜拱手一礼:“弟送王兄。”
见嬴成蟜不像要打人的样子,才赶紧跑到了嬴扶苏身侧,努力举起双手撑住了嬴扶苏的手臂。
嬴扶苏满脸都是泪水,眼泪如小溪一般从眼眶里往下流。
如果张良说你受伤了,强行走动会让伤势更加严重,嬴扶苏必不会接受张良的搀扶。
“侄儿只是在为了真理直言上谏而已。”
所以扶苏很清楚嬴成蟜在说什么。
“你何以做出如此判断!何以胆敢于此地劝谏乃叔父!”
“可以随意殴打却无须担心打坏了身子。”
嬴扶苏的话还没说完,嬴政已经接过嬴扶苏,对着嬴扶苏的后臀就是一巴掌,厉声呵斥:“竖子!安敢诋毁我大秦栋梁!”
“虽然弟不知扶苏的夫子都是谁人,但只听扶苏之言便能听得出,那些人不是在教育扶苏,而是在引导扶苏!”
扶苏一时间无言以对,只能讷声道:“但,他们只是个例而已。”
嬴成蟜并不是很满意。
双腿颤颤巍巍的撑不稳身子,但他还是努力做出了最为标准的拱手礼,啜泣着应诺:
嬴成蟜冷声而喝:“仍不知错?”
“且长安君已经令得公子扶苏知错矣!”
“虽然我等成绩皆不列入考核,但既入军校,岂能无争先之心!”
但现在,为了不给别人添更大的麻烦,嬴扶苏只能惭然道:“多谢伍长!”
儒家思想本是一种用于巩固统治阶级地位、治理国家的方法。
满脸恐惧的嬴高悄悄看了嬴成蟜一眼。
“弟亦无须费心于教导公子。”
结果却被扶苏的夫子们编织成了一个囚笼罩向了扶苏。
“伱可以去学习理论,但你首先要看清的,是人!”
“此等事无须你我在意。”
嬴成蟜沉声喝问:“错哪儿了?!”
然而此地朝臣众多,并不是适合教育孩子的地方,便将嬴扶苏拎给了嬴政:
魏缭等朝臣也随之拱手:“臣谏,请王上宽恕公子扶苏!”
嬴政轻声一叹:“终究是乃兄长子,乃兄怎能浑不在意?”
即便是在礼乐崩坏之前,因私废公者依旧比比皆是,其中不乏士大夫和诸侯!
“何必等着扶苏之母自行为其寻夫子?”
当他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他第一时间选择了承认。
“若是如王兄方才那么打,没打几下必会令得公子扶苏重伤,甚至有性命之忧。”
“我等成绩如军校里的其他袍泽一般,同伍同赏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