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仔细打量着霍沉渊:此时他还穿着特训服,头发愈发的深了些,脸上还有战损缺口。虽然略显疲态,但眉股锋利,整个人显得恣意又矜贵,总体来说没有多大的伤。
裴清澜被这目光看得稍微羞人了些,她也瞪了回去。
霍沉渊看着她瞪他,目光倒是收敛了些,但嘴角的笑容却越咧越大。
他最后笑出了声。
两人好像没有任何生疏感和陌生感一样。
易秀丽见两人不顾旁人就拉丝的眼神,也把满腹的唠叨咽了下去,她看着霍沉渊情况不算太严重的样子,放下心来。
易秀丽偷偷出去买吃的,顺便还把队员拉走,把病房腾给这两个人。
“怎么样了,受伤严重吗?”裴清澜拉过椅子坐在床边。
霍沉渊没说话,依旧打量着她。
已经一个月左右没见到她了,每次见面都能给他新奇感,好像又变美了。
“你知道你现在像个什么吗?”
裴清澜目光上下扫过他,尽量不去看他的眼睛,最后得出结论道:“像个痴汉一样。”
“痴汉?”
他回过神被这称呼逗笑,裴清澜还在一本正经地点头。
“你……”霍沉渊欲言又止。
“怎么了?”
“我想你了。”他也憋着坏突然说出口,想看看她都反应。
裴清澜的脸瞬间红了:“什…什么?”
“还想再听一次?”
“谁…想听了,你正经点。”裴清澜也知道了他在逗她,手又想捏人了。
熟悉的动作,熟悉的捏人劲道。
霍沉渊眼底滑过一丝笑意,他问:“你想不想我?”
“不想!”
她回答得飞快。
“我不信!”
他也回答得很肯定。
裴清澜一噎:“霍沉渊,皮痒了是吧?”
这是有事渊哥,无事霍沉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