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飞云一屁股坐在地上,对于南门雄的话,他毫不怀疑。
按照楚德所说,自己儿子完全是仗势欺人,地下停车场的监控,只怕已经被南门雄掌握,那就是如山铁证啊!
“呵呵……”第五定海笑道,“那样一来,我们家第五旻岂不是能落得个英雄侠义的名头,因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说不定还有奖状和奖金。”
楚霸天差点气晕了,二人对自己的遭遇没有一点儿同情,他们虽然没有落井下石,却是没少说风凉话。
“两位家主,若是没什么事,老朽还有一些家事需要处理,就不奉陪了。”楚霸天说。
“楚兄准备如何处理?”南门雄问。
“这个……”楚霸天摇摇头,“兄弟我也在斟酌,二位的意见是……”
南门雄道:“楚兄,你一定认为我来是为那小子求情,那么你错了,我是在给你指点一条明路。”
“南门老弟,你未免将一个小人物看得太重了吧!”
“你是这样的态度,我们就无话可说了。”南门雄起身就走,第五定海紧紧跟随。
“两位留步,我送送二位。”楚霸天忙不迭道。
南门雄停下脚步,笑着摇头:“楚兄留步,看看你的孙子去。另外,老夫愚见,彼此还是化干戈为玉帛好一点。那小子医术相当精湛,冲着华回春、孙九针、李素问心甘情愿跟着他学习,便可略见一斑。”
“什么?”楚飞云仿佛又受三道天雷。
南门雄道:“若能握手言和化解前嫌,那么,那小子未必不能妙手回春。”
楚霸天有些心动,却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还是送走了两人。
“爸,怎么办?”楚飞云彻底没了主意。
“孽障!”楚霸天一个耳光,将儿子扇出八丈远,身形一动,又在儿子落地处出现,手臂又一次高高举起。
楚飞云红着眼圈,扬起头,等待父亲的教训。
楚霸天终究下不去手,放下手臂,一声叹息,“滚!”
楚飞云哪里能滚?“父亲,天阔的伤……”
“会死吗?”楚霸天问,不带丝毫感情。
楚飞云摇头。
“能治好吗?”楚霸天再问。语气越发森冷。
“很难。”楚飞云实事求是回答,满面愁容。
“那不结了。”楚霸天挺直的腰身微微佝偻下来,显得疲惫不堪,“去吧,让我思量思量。”
可怜的楚天阔被拉回来之后,只有慈祥的父亲和风骚的秘书伺候着,家里其他人甚至都不知道。
秘书平日里是一专多能,全身心为老板服务着。
如今看到楚天阔第三条腿废了,她竟然有些开心,觉得只要自己殷勤的伺候,说不准就成了楚家大少奶奶。
然而,刚刚将痛苦不堪、心力憔悴的楚天阔伺候的睡过去,香汗淋漓的她准备洗个澡来着,楚飞云红着眼进来,问道,“天阔怎么样?”
“刚睡着。”
楚飞云不由分说,将其顶在了墙上。
“啊!楚先生……”
当被强行闯入的一刻,秘书并没有太大的心理波动,但却紧紧抱住了对方的虎背熊腰,装出不堪承欢的模样。
心里却说这爷俩果然是亲生的,让上女人都是一个模式。
另外,她又产生了一点儿野望,那就是,是否可能一步登天,成为老板的后妈呢?
楚天阔哪里睡得熟,很快就被房间里那种压抑着的声音吵醒了,眼睛睁开一道缝,模糊的视线里,竟然看到父亲楚飞云正在自己战斗过的地方,挥汗如雨战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