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前后的反差有多强,只有体会过他这种刺激的人才知道,并且绝对难以忘怀,甚至往后余生都难再找到可以和他媲美的了。
温白然以前跟周凛是和谐的,但她放不开,总顾虑着。
束手束脚的,像被装在罩子里。
也爽过,只是不及这么强烈,仿佛连灵魂都颤栗。
归根究底,她对宋叙没那么多遮掩。
本就是两个人互相慰藉的事,只有对彼此都诚实,才值得。
那个钟毓不也是。
晚上在饭局说起宋叙的时候,她面含春色,眼波荡漾,两条腿恨不得在桌子下拧成麻花。
八成是跟他睡过才这么念念不忘。
宋叙简单冲过,从浴室出来,看她在床上想用枕头把自己捂死。
他坐过去,大手捏着她后脖颈提起来。声音在笑,“装死?刚才不是胆子很大么。”
男人的手被水泡过,变得软,温温的,力量从指腹发出,不疼,就是不能动。
温白然抵抗不了,被带着坐起来,曲肘撑着枕头喊冤。
“钟总是大运项目的主要负责人,又是你的老同学,她提出想单独跟你谈谈,”她散着头发,忍不住用脸去顶他的手,想让他拿走,“我就是个临时秘书,哪敢拒绝呀。”
宋叙之前没发现她这么会演戏,眼神有些玩味,“是这样?”
“不然呢?”温白然不喜欢这样被人捏着,一直动。他看出来了,手松开。她得了自由也没跑,就着半躺的姿势仰脸望着他。
“不过她这样说,我还挺意外的。”
宋叙头发还滴水,搭下来有点长,盖住了眉眼。湿漉漉的晦暗着。
他漫不经心拨乱。
不似白天一丝不茍的精英形象,他身上纵欲过的颓丧正散发着别样的性感。
怦、
怦怦怦
……
心脏突然不听使唤地乱跳起来,又快又响。
温白然怕他听见,翻面趴着,枕头压在胸下,心虚的试图把这乱遭的节奏闷在里面。
宋叙半天也没听到下文,斜着眼望下来,“意外什么。”
温白然面上淡定着,“你这几天不是都在陪她么?她还那么急。”难不成你没满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