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后,除了面色有些苍白,看着反比前几日更精神。 云歌心中未有喜悦,反倒“咯噔”一下。本来想问的话,突然都不想再问了,如果这就是他想让她知道的,那么她就只知道这些吧。 她安静地坐到他身侧,抱住了他,头窝在他的颈窝。 刘弗陵轻抚着她的头发,微笑着说:“等我把手头的事情处理一下,我们就去骊山。天寒地冻中泡温泉,别有一番滋味。去年你身上有伤,又在和我闹别扭,所以身在骊山,却没有带你去温泉宫住过。” 云歌笑:“不说自己是个大骗子,反倒说我和你闹别扭。” 如果当年,他将身份、姓名直言相告,一切会如何? 他们是否就没有了那么多错过?只怕不是。 云歌会知道他在一年后,就违背了诺言,娶了上官小妹。她也许根本不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