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所言极是,此事就这么办,去宫里养心殿和陛下解释一番,到时候还需要陛下示意,倒是春禾姐姐,娘娘除了此事,还有其他事吩咐吗?”
张瑾瑜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是心底根本不信,进后宫机会那么渺茫,仅仅是因为三位皇子出宫开府,本就是早就安排好的事,就连府邸也查了个底朝天,今日也就是水到渠成,哪里需要大费周章,必然还是有所交代的,后宫里无非就是一圈女人打擂台,累也累死了。
“不愧是侯爷,娘娘也未看错人,确实不是因为三位皇子的事,侯爷来京城,可把京城摸透了。”
春禾一脸笑意的坐在那,似有问询暗示之意,看得张瑾瑜一头雾水,什么叫摸透,看了一眼春禾的宫装,是挺大的,就是不透啊,看不清里面,盯着看了一会,春禾脸色羞红,浑身燥热,侯爷竟然在县主面前如此轻佻,实在是气人,
张瑾瑜见着春禾的样子,显然是误会了,回头看了一眼秦可卿,那眼神说不出来的怪异,
“咳,本侯刚刚在想春禾姑娘的话,京城那么大,逛都逛不过来,哪里能言摸透之说,只能说大体位置还是能分清的,至于其他的,恕本侯无能为力。”
张瑾瑜摇了摇头,谁能说把京城摸透,就指自己也没把贾家看透,不说别人,今日的老太君那样的,一般人可糊弄不过去。
春禾脸色恢复了正常,看着侯爷虚心的样子,也是心头宽慰,也不妨碍娘娘一片苦心,这次静安寺的护卫军,娘娘可是有意让洛云侯带兵护驾的,
“侯爷过谦了,既然侯爷不熟悉,那本尚宫就说一事,”
“春禾姑娘请说,本侯洗耳恭听,”
就是秦可卿,也是有好奇之意,娘娘娘有何事吩咐。
“那好,侯爷听好了,按理说恩科在即,陛下的寿辰临近,想必也不会大办,可是娘娘和太后不愿,所以此次还是要在宫里大办一次,所以恩科之事可能再延后,太后所愿,太上皇也是恩准的,所以太后想在陛下的寿诞前去北山静安寺为陛下祈福,到时候京城的贵府诰命还有宫中嫔妃,有不少人要去,除了禁军陪同,娘娘的意思是让侯爷带军前去护卫,当然也是陛下下旨。”
张瑾瑜瞪大眼睛看着嘴巴说个不停的春禾,一脑门子的不愿意,北山在哪了,自己没听过,静安寺也是第一次听过,去佛门上香虽然不是第一次,可是这么多人,尤其是女人聚在一起,实在是没事找事,而且也怪,皇上寿诞,也就是过生日,其他人硬要大办,是什么意思,收礼嘛,还是另有所图,怕是内里不简单啊。
再说了,
为何不能在京城祈福,分要去那不说,还点名自己带兵过去,皇后不放心禁军,还是不放心太后,至于北山,
“本侯先问一下,那个北山在何处,离京城有多远?”
“北山,自然在京城北面,也不算多远,大约离京城约有不到五十里地,山高且离得安水很近,素有北地瞭望之地,山脚下还有一片枫树林,每到秋季,漫山遍野一片火红,素有红枫谷的美名,景色也算是一绝。”
春禾仅仅跟着娘娘去过一次,正好是秋季,所以印象深刻,如今过了那么多年,也不知变化多大。
想来还是风景依旧。
张瑾瑜暗自撇了下嘴,又不是去旅游,还介绍起来了,本想说她两句话,哪知道余光看到秦可卿,面容娇嫩,且带有向往之意,
“夫君,北山确实有名,尤其是那红枫谷,乃是京城有名的采风场所,只是距离有些远,只有富贵之家乘车一日而回,其他人则是要留宿几日,方才能回,奴家没去过。”
听到秦可卿的声音,张瑾瑜苦笑一声,得了,还是要去一趟,这水还是要过一遍,想来躲也躲不掉。
与其说是皇后让陪同的,还不如说是陛下的意思,
“请娘娘放心,当日臣必然带兵护卫,春禾姑娘你看如何。”
“还是侯爷爽快,除了此事之外,也就是三位皇子的事了,娘娘今日回宫,总是忧心三位皇子的安危,所以此事如何解惑,还需要侯爷自行想办法。”
春禾难免有些心焦,今日娘娘思念之心甚重,早膳到如今也未用,如今快到了晌午,身体如何能吃得消啊,
“侯爷,到了那想办法劝慰娘娘,到如今娘娘连早膳也未用,如何能行。”
“知道了,包在本侯身上,随话说儿行千里母担忧,就是在进也不放心,臣能理解娘娘思念之心,此事有解决之法,到了那,必然药到病除。”
张瑾瑜微笑一下,胸有成竹的回道二女好奇的看了过来,此事那么容易,春禾自己有些不信,上午自己如何劝解都无用,
“侯爷可是说真的,什么办法那么灵验。”
“郎君可不要随意允诺,”
秦可卿也不信,出言提醒,惹得张瑾瑜翻了下白眼,
“此办法不能说,说了就不灵了,再说了,小事一桩,解决了心事,这病自然就好了,无药石可医,心病还需心药解,你们就不要再多问了,真是的。”
看到侯爷不愿意透露,一脸的不情愿,二女虽然好奇,可是也不再追问,就是春禾,有些不服气,暗自说了一句,
“故弄玄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