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医院。”
“不去……”
宋厌又气又急:
“你以为呢?你现在需要缝针!快走,别让我押你去!”
她声音清晰严厉,透着浓浓的担忧,整个人散发出一股刚正的气势,自带强制感。
傅程训也没反抗,被她抱着那只受伤的手去了医院。
医生挑玻璃渣、缝针时,不禁从眼镜缝隙中看了看两人。
都不是冲动易怒的人。
“小情侣吵架了?自虐?”
“不不不……他是我……”
宋厌刚要解释,傅程训唇间溢出低低的痛吟。
宋厌忙道:
“医生,麻烦轻点。”
医生无辜道:
“够轻了。”
“……再轻一点嘛,拜托了,他娇生惯养,没缝过针……”
宋厌卑微地恳求着,手心里突然钻入一只冰凉的大掌。
就像某些软体动物一样,让宋厌心颤。
她扒拉开他的手,又被贴上攥住。
“哎呀……”
“好痛啊,宋厌,你能不能安慰安慰我?”
老医生哼笑一下,调侃道:
“快抱抱你男朋友,实在不行我不介意你给他个爱的么么哒……比让我轻点有用多了。”
“他是我哥。”
宋厌有点不乐意了。
这医生真八卦,嘴还碎,唯恐天下不乱。
“那你俩这可不行啊,兄妹可不行……”
傅程训却突然接口:
“不是亲的。”
宋厌彻底大无语。
医生缝完针,交代完医嘱,开了药,宋厌一刻没有停留地带着他回了酒店。
一晚上,宋厌守在他身边,怕他有什么需要。
今晚是最疼的时候,宋厌想陪着他。
不知不觉,她睡着在床边。
昏黄的床头灯笼罩在她身上,形成柔和的光晕。
傅程训坐起身,修长的手臂探过去,手指轻轻落在她被发丝遮掩的脸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