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卿友好地叮嘱着宋厌,让她一个礼拜好好休息,伤口不能沾水,要忌口等。
傅砚洲请沈氏夫妇继续回去用餐,还说了声:
“阿训,你带着如卿去洗手吧,弄好了过来吃饭。沈伯伯沈伯母今天特意来看你的,如卿也在医院实习,旷了一个大手术的学习来家里找你玩的。”
可傅程训只淡淡地应了一声。
程筝让傅程懿陪沈如卿去洗手,宋厌赶忙让他们都去吃饭。
几人从沙发旁散开,唯有傅程训执意把宋厌的脚放在膝盖上,追问她是怎么弄的。
宋厌被各种目光关注了许久,心里早已烦躁。
她冷着脸不愿说话,傅程训便哄道:
“生气了?嗯?小样儿,我跟你道歉好不好?不能那么粗鲁的,确实不该。”
这温柔百转的声音,傅家所有人听了,都是活久见!
沈氏夫人、以及沈如卿都察觉到了什么。
傅砚洲脸色已经很难看了。
程筝没觉得什么不妥,她的态度就是顺其自然。
唯有傅程懿大大咧咧的什么都不知道,笑着对沈如卿说:
“我哥对宋厌那个妹妹比对我还好,我妈说宋厌比我懂事,我小时候欺负过他们俩。如卿姐,这边……”
宋厌怎么都不肯说,傅程训看她这样就知道是她妈弄的。
“你这段时间就留在这里。”
“不用!”
“听话,不要倔,你自己不疼吗?”
宋厌不会留在傅家,她的良心、她的自尊不允许。
刚才那个姐姐很好,跟他很配。
傅程训一晚上都没有去招待客人,更不容许宋厌离开。
沈如卿一家告辞后,傅砚洲把傅程训叫进书房说事。
宋厌惴惴不安,她知道,傅程训肯定要被责备。
“宋厌,你眼光不错,你认出来了吧,那个沈如卿就是你上次挑照片说面相好的。我看我爸是真的很满意,他们沈家是医学世家,素质都不错,不像姚家的人,那么讨厌。”
宋厌点头,真心地说:
“是啊,跟哥真的很配。”
……
第二天,一家人都去上班了。
傅程训公司出了紧急状况,早早地出门,让傅程懿看着宋厌。
没想到,等他忙完了,给宋厌警局的领导打电话给宋厌请假时,却被告知——
“宋厌?她昨晚打了报告,学校有事,今天要提前回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