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齐飞说着,要上去抚她。
傅寒夜抓住了他的手,将他拎了过来,咬牙切齿:
“江齐飞,你什么意思?”当他是死人吗?
江齐飞剥开了傅寒夜揪住自己衣领的手,他似乎都不想与傅寒夜说一句话。
便就急切地问着沈念:
“你说话,念念,哥哥担心。”
沈念见江齐飞是真的为自己着急,便开口说话了:
“我没事,你走吧。”
江齐飞哪里肯走,他愤愤不平地把目光转向傅寒夜:
“傅总,你不能这样对念念,她身体很不好,夫妻之间要有信任,信任一旦崩塌了,再建立就难了。”
傅寒夜冷笑了声,舌尖抵了抵后糟牙:
“如果没有你,我们好得很,江齐飞,你到底安得什么心?”
傅寒夜必须得狠狠握紧拳头,才能阻止自己揍人拳头的冲动。
江齐飞气不过:
“傅总,她身体这么弱,已经因为取样本而晕倒了,你怎么可以让她再做第二次?”
“你但凡有一丝爱意,都不应该这样对她,她是你老婆,是你孩子的母亲……”
江齐飞话还没完说,某人一个拳头就揍了过来。
猝不及防的江齐飞身体猛地往后摔去。
后脑勺磕了个包,他顾不得疼痛,赤红着眼,一个拳头反击过去,傅寒夜挪开了步子,再反手薅住了江齐飞。
乒乒乓乓,两个大男人大打出手。
很快扭成了一团。
沈念气得说不出话来,她站在原地,两个男人怕打到她,故意将阵地转向了病房外。
不一会,外面就围观了一群人。
院长闻讯迅速赶来。
见劝说不听,院长冲过来,不敢抱傅寒夜,只能去紧紧抱住了江齐飞。
两个男人的脸上相继挂了彩。
院长遣散了围观的人,再把江齐飞拉进了病房,傅寒夜紧跟着进来了。
那架势,像是要誓死守护自己的阵地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