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你是不是知道一些什么?”雪长老温声问道。
月公子的老爹是月长老,雪长老和花长老管对方叫做“老月”,叫他的孩子,自然就是叫做“小月”。
乍一听,还真像是在呼喊一个小女孩。
嘴角疯狂颤抖,现在不是应该笑的时候。
几个小辈,从上到下,无论是宫尚角李莫愁宫远徵,还是宫子羽宫紫商,都在憋着笑。
宫紫商是刚刚才赶过来,毕竟是当了宫子羽这么多年的好大姐,这段时间以来,宫子羽又是遭受了那么多的事情。
就算是对宫子羽寒心过,但是宫紫商还是对宫子羽多有关心。
接二连三的事故发生,都变成是宫子羽来到商宫,找宫紫商来诉苦。
听的多了,宫紫商自己都想要找人来倒倒苦水了。
可是就算是听的烦了,也不能真的不管宫子羽。
好几次都是借着她要去研究新的武器,才把宫子羽给支开,要不然真的就成了垃圾桶了。
这下子也是听到羽宫的人急急忙忙的跑来传话,说什么“羽公子出了大事,请大小姐前去相救!”
宫紫商一听,一下子就着急了。
再问了两句,原来事情都闹到长老院哪里去了,那事情可真的就是大发了。
赶紧停下手中的任务,宫紫商也是紧赶慢赶的来到了长老院。
先前她话语权不高的时候,来到长老院的次数都没有多少。
这几年能够执掌商宫的大权之后,长老院的那些老东西,终于不再口口声声的说着“男女之别”。
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云为衫刚好被喂下了试言草,开始变怔愣,宫子羽站在旁边颤抖着身体,像是在风雨飘摇之间的小树叉子。
细细的了解之后,才知道,原来还是和无锋相关的事情。
云为衫此人,身上的疑点多多,一次两次的被人抓到小尾巴,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的身上有秘密,可是就只有宫子羽视而不见。
“雪长老,我自然是什么都不知道,就是不知为何,徵宫的李夫人要如此故意将话头牵连到我的身上。”
月公子哪里能说自己知道些什么,肯定是一句话都不能说。
装傻充愣,装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其实按照理性来说,月公子知道自己要做的,其实就是明哲保身,可是感情上面,月公子好像能够听到,云雀在对他说:救救我姐姐,好吗?
两种情感正在激烈的角斗着,最终还是云雀占了上峰。
自从云雀死后,多少个日日夜夜,月公子都在想着念着云雀,但是就算是在梦里,月公子都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见过云雀的音容笑貌了。
可是就当月公子看到云为衫的时候,云雀的身影,仿佛在那一瞬间,又出现在了月公子的眼前。
是那样的清晰而真实。
想要挽留,同样不想让云雀觉得失望,月公子觉得自己必须要做出。
“外人的消息,难道就能用于宫门的审讯了吗?”
“赤练宫又是何门何派?难道一个姑娘的清白,就能用这只言片语来判断吗?”
月公子又开始了激烈的辩驳,企图凭借着一己之力,将牢牢地钉在耻辱柱上面的云为衫给扯下来。
可是,那就是基于月公子对于赤练宫并没有任何了解的情况下,他才能说出这样没有常识的话。
可是现在,整个江湖,只要稍微活跃着一些的人,哪里会不知道关于赤练宫的种种事迹?
在宫远徵看来,月公子就和渣滓无异,现在还在他的面前,明里暗里还在说着质疑李莫愁的话,自然是要站出来说话。
“月公子,你就不要再多说了,在后山过了那么多年与世隔绝的日子,自然是有很多事情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