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不出去的秦花,站在门边,一首低着头,不敢看陈凡,紧张得一个在那揉手指。
陈凡走过去,轻轻捉起秦花的手,“别揉了,再揉下去,手指该脱皮了。”
陈凡牵着秦花往床榻走过去。
这事,就得他主动,不然天亮这房都圆不了。
“家主!”快到床边时,秦花突然停下来。
陈凡刚想问怎么回事,秦花就从他的手里挣脱跑了出去。
她来到桌子边上,抓起酒壶,咕噜噜地给自己灌下小半壶酒。
在家里的时候,她一首听姐姐们说,头一夜同房的时候,会很痛苦。
说男人没上床前和上床后就是两个人。
看着越温和的人,那啥的时候,越恐怖。
就像是吃人的老虎似的。
秦花怕极了,所以要喝酒壮胆子。
也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酒壮人胆,小半壶酒下肚,秦花觉得自己真没那么紧张了。
她先陈凡一步跑到床边。
坐下,深吸一口气,“家主,来吧!”
瞧着秦花那副小模样,陈凡有些哭笑不得。
这是圆房?
英雄就义吧。
小丫头要壮胆,他要压压惊,陈凡也给自己倒了杯酒。
“家主,妾身也想要。”
陈凡刚想放下酒杯,身后传来秦花的声音。
她声音,跟刚刚有些不一样。
轻婉清灵,听起来让人愉悦,现在轻婉中带着丝丝绵绵的感觉。
这是怎么了,因为紧张吗?
陈凡刚一回头。
“我的乖乖!”陈凡扔掉手上的酒杯,跑过去接住从床上掉下来的秦花。
小丫头酒量一般般,小半壶酒,己经让她醉得不轻。
俏丽的鹅蛋脸上,升上两抹可爱的酒红色,嘴唇微微嘟起,迷/离地看着陈凡。
“家主,来呀,我们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