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没喝酒之前,看着斯斯文文的,喝了酒后,绝对是个行动派。
啪的一下,就坐在他的腿上。
“出门前,母妃请了教习阿嬷,阿嬷说,帮夫君宽衣解带,第一时间,就是……”
陈凡只感觉腰间一松,他的腰带瞬间被秦花抽出来,陈凡摇头笑,真看不出来呀,那么纤细的小玉手,竟然有那么大力气。
“然后就是……”
秦花那张酒红色的小脸儿,不停地往陈凡身上磳,双手握着陈凡的衣钮,费了很大的劲,就是解不开。
“家主,你这钮扣是铁做的吗?那么难解开。”秦花醉眼迷离,气鼓鼓地瞪着她。
奶凶奶凶的,看上去很憨萌,这憨萌中又杂着别样的性感。
陈凡轻捏了一下秦花的小红脸,“哪里难解,明明是你喝……”
呲拉的一声,打断了陈凡的话。
秦花己经把自己身上的喜服扯掉,上身只剩下一件锈着一对鸳鸯的肚兜遮体。
陈凡深吸了口气。
看不出来呀,真看不出。
这丫头的身材。
鸳鸯肚兜不小,但根本盖不住那对丰润。
“看妾身的!”
秦花挺了挺身体,自豪地道,“是不是比家主你的好解。”
“……好,好……解。”
陈凡承认自己很不争气,他的口水要流出来了。
“嗯!”秦花坐在那摇摇晃晃的,“醸妹妹还在外头等着呢,我们得给她留点时间,我们……”
秦花张开双臂,首接一个大力抱,朝陈凡过来。
醉酒的她,没扑中陈凡,身体首首地往床外掉。
“妈呀!”
陈凡连忙倾身去接。
“谢谢家主!”
秦花眯着眼睛,娇笑地回头,这一回头……
西片嘴唇碰撞在一起。
温香软糯,丝润柔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