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朗放肆地盯着谢轻的面容,轻佻地用眼神一点点地勾勒那曾被口罩遮住的细嫩肌肤。谢轻的详细资料在他和谢轻见过后就被下属交到了手里,和当初在病房时见面的感觉完全不一样,那厚沓沓的资料提不起他的丝毫兴致,就连对方那张极为好看的照片也让他食之乏味。
但当又一次亲眼见到谢轻的时候,那股子诡异的兴奋再度汹涌般地袭来。
不一样。
照片上的谢轻像是个没有灵魂的漂亮皮囊,而眼前的谢轻却哪哪都勾人,哪哪都让人心痒难耐。
谢轻的肤色本就极白,在这种阳光正好的照射下就显得更白更娇嫩了,肌肤上投射出来的淡淡微光让他看起来像是关在玻璃房内被人藏起来观赏的绝世珍宝。
薛朗舔了舔有些干涸的嘴唇。
不枉他得知谢轻今天要来参加培训后,特地向上面申请要参与这次的随行保护任务。帝国对omega的珍稀让他们对这种聚集了大量omega的活动极其重视,每次都会特地调遣军队在外保护。
——不过这种程度的任务还不至于交给已经被当成君冥度接班人的他。
“谢轻。”薛朗无视了所有人投来的视线,他赶在谢轻迈入学院的大门前喊住了他。
穿着日常t恤和牛仔裤的少年脚步一顿,在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后就撇过了头。
对于这种不顺从的行为,薛朗的瞳孔不由地微竖下,眼神中浮现的暴戾和烦躁让附近对危险敏感的同伴背脊生汗。看向谢轻的目光愈发如同阴冷的毒蛇,就在他眼底岌岌可危的耐心要消失的时候,薛朗觉得他的嘴唇又有些发干了。
伴随着谢轻撇头的动作,垂落着的发刚好划过弧度极其好看的锁骨,薛朗的视线在如玉般漂亮脆弱的脖颈处划过,有些贪恋地徘徊在隐藏在锁骨下的雪白肌肤处。
好像喉咙也有些发干了。
眼底晦涩不明,薛朗山不动我动地走向谢轻,他唇畔上扬却不显笑意,不容反抗地直接握住了谢轻的手腕将他拽离了大门。
他的眼神冷得刺骨,桎梏住谢轻的手却极其温柔,虽然依旧无法挣脱,但却不会让谢轻感觉到疼痛。
“……”剧情中薛朗和他可没有这种戏份。
谢轻只好抬眼看他,“叫我做什么?”
薛朗微微松了手上的力道,他低头看着被他握住的手腕,修长纤弱,随意摆着也能露出极好的弧度,明明他已经很小心了,那上面还是出现了淡淡的粉色,如同刚开的桃花般妖艳,让人想要握在手里肆无忌惮地亵玩。
“怎么这么娇,轻轻碰一碰就红了?”薛朗有些口干舌燥。
谢轻尝试着抽回,没有成功。
“别闹。”薛朗心情好似变好了一些,他笑吟吟地道,“上次弄伤你我很愧疚,回去后每日每夜都睡不好觉,今天我特地带了药想跟你赔罪。”
说着,他竟然真的从熨得笔挺的银蓝色军装中掏出了一小瓶罐子。
薛朗好似没有注意上次造成的淤青和薄红已经在时间流逝后自动消退了,他很温柔地暂时松开谢轻,好让膏状体在自己的手心处划开,但带着凶戾的眼神却警告着谢轻不要趁这段时间离开。
薛朗带来的药很冷,就好似在冰窟里冻过的一样,谢轻在刚被碰上的时候被冷得下意识地颤了下手。薛朗轻笑了下,极为亲昵认真地将膏体擦在手腕和手上每一处肌肤,再隐秘的地方都不放过,每过一个地方都要细细摩挲一下。
这绝不是正常意义上的上药。
是极其下流露骨的。
从薛朗手处传来的阴寒紧紧地缠绕着谢轻,药膏粘腻的特性就好似舌头在舔舐一样,薛朗眼底充斥着的恶意和玩味让谢轻的眼神愈发冰冷。
但薛朗却好似毫无察觉,又好似被刺激得更兴奋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