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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医生:“……”
他看着商砚好像带着警告的目光,迅速收敛了想要发笑的心情,点头说:“是这样的没错,你做得很好。”
然后他又对江叙白说:“商砚的应激大多都起源于纯粹的皮肤接触,有点类似皮肤饥渴症,你在帮他脱敏的时候,是应该尽量直接触碰他的皮肤,先从不那么敏感的地方开始,就这样牵手也是很不错的选择。”
江叙白打消了内心的狐疑,也没有收回手,仍有商砚抓着,并且幅度很小地收拢手指,磨蹭他的掌心。
“也可以适当的抚摸,”赵医生瞥了一眼,适时开口,“从手这种不那么敏感的地方开始,你可以根据商砚的状态,调整位置,和力度,找到他的敏,感,点,进行刺,激,最开始不建议时间过长,可以少量多次。”
江叙白点点头:“那具体的时间要怎么判定呢?”
“可以根据他的bo起时间,等他反应,消失再进行下一步刺激。”赵医生说。
江叙白闻言不自觉又看了一眼商砚,心里觉得这治疗方式未免有些太折磨人了吧。商砚却神色平静,见江叙白看他,他还把手里的巧克力饼干递到江叙白的嘴边。
江叙白有点不好意思,往后躲了一下,听见旁边的赵医生说:“还有一点,就是在这个过程里,你要尽量安抚他,让他的心情保持愉悦。”
“……”江叙白看了一眼好像因为被拒绝而不高兴的商砚,伸长脖子给巧克力饼干咬了回来。
商砚弯起嘴角笑了笑。
江叙白坐回去,摆出好好听课的架势,看着赵医生。
赵医生毕竟职业素养在这,神色平静地拿出一张关于商砚激素水平的图表说:“商砚算是自控力较好的那一类,所以他的激素波动大多数是在夜里,发生在他意识没那么清醒的时候,所以你对他的刺激最好是避开在睡前,不然会影响他的睡眠质量。”
为什么影响睡眠质量,自然不用多说。
不过江叙白没心思去脸热,他看着那张对比了普通人的激素图标,开始意识到,商砚的病对他自身的影响要比他想象中多很多。
正当他看着图表沉思的时候,赵医生又对商砚说:“做脱敏治疗的话,你之前的那些物理手段……”说到这,商砚有些凶地皱了下眉,于是赵医生心领神会,意识到两个人之间还没有完全坦诚。
不过江叙白还是听见了,问了一句:“什么物理手段?”
商砚适时开口:“排精。”
江叙白愣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是什么,他有些愣地看着商砚。
“别乱想,”商砚拉着他的手摇了摇,低缓开口,“一般都是用道具,或者电击刺激。”
江叙白听到后面那两个字不自觉收紧了手,这种事儿对别的男人来说是自给自足的娱乐方式,是享受,是块感,可商砚却需要用电击刺激来达到疏解目的。
那只会是折磨。
商砚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手,然后看向赵医生:“你说这些用不上了,是让小白帮我吗?”
赵医生:“……”我是这个意思吗?
顶着商砚的眼神压力,赵医生想了想,说:“是可以适当疏解的,甚至这个过程也可以当作一个脱敏过程,通过刺激停止,提高一下阈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