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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码她吃痛时的皱眉,颠乱时的嘤咛,都是她的真实反应。
他实在受够了她那份虚假的客气。
这日夜里,司马濯再次将云绾推入床帷间,她却主动勾住了他的脖子,犹如七夕那一夜的重现,她配合地张开朱唇,缠住他的唇舌。
“司马濯。”一阵激烈深吻之后,她坐在他身前,双手捧住他的脸,乌眸湿亮:“你从前说过,若我生下孩子,你就让我当皇后,此话可还当真?”
“自然当真。”
司马濯快要溺死在她今夜的温柔主动下,握紧掌心纤腰,嗓音喑哑:“怎的突然问这个?”
“这些时日,我想了许多,觉得再与你这般不冷不淡耗下去,无甚意义。人总是要朝前看的……唔,你先别乱动。”云绾偏了偏脑袋,避开男人作乱的薄唇,尽量保持着意识冷静:“我现下想明白了,你若是许我皇后之位,许我腹中孩子太子之位,那我何必再于你犟下去?”
“真想通了?”司马濯狭眸轻眯,紧紧盯着她被薄汗濡湿的脸,那鹰隼般锐利的眼神仿佛要看透她的灵魂。
云绾强忍着头皮发麻,迎上他的目光,故作羞恼:“你我现下都这般了,我还能如何?你以为你磋磨我,我当真不会难受的么?”
轻柔嗓音里透着三分娇气埋怨,直听得人骨头都要酥了,何况她此刻就依偎在他怀里,触手温软。
“你能想明白,自是最好。”司马濯低头,亲了亲她的眉心,亲着亲着又亲出火来,沿着眉眼一点点往下。
待他温热的薄唇移到下颌时,云绾抬手抵了一下,轻声道:“我听说后山上的同悲寺是座百年古剎,庙里还有一座佛塔,供奉着西域高僧净玄的骨舍利,我想去山上小住几日。”
“去寺庙住?”
“嗯,一来我想求子,二来……我想诚心斋戒一阵,请求佛祖宽恕你我的罪孽。”云绾仰起脸,神情认真道:“你身上杀孽太重,又逼我与你做出此等悖乱之事……你有罪,我亦有罪。既想诚心要个孩子,自要去佛前多做功德,认真忏悔,否则罪孽太重,佛祖不一定叫我们如愿……”
司马濯嗤笑:“不叫朕如愿?朕一把火烧了他的庙。”
云绾:“。。。。。。。。。。。”
皱了下眉头,她真心疑惑:“怎么说你幼年也是跟着高僧长大的,怎的就没半分慈悲心,更无半点对神佛的敬畏?”
提到幼年那些经历,司马濯下颌紧绷,神色冷戾。
他没说话,只低头咬了下她的唇,低声道:“朕从不信神佛,只信自己。”
宽大的手掌又移到她平坦的腹部,他坏心思用力按了按,薄唇轻勾:“你想要孩子,求佛有何用,求朕才是正道。”
云绾脸红耳赤,见话题又要被他带偏,咬了咬唇瓣,佯装生气道:“你不信神佛,我却是信的。我不管,我要去庙里斋戒七日,求佛祖赐我麟儿……你若不答应的话,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