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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的重点是另一点。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胤,鄙视地说:“我以为你是个很守礼的人!”
这个鄙视在这种时候哪有什么杀伤力,反而有异样的作用。
胤被她一瞪,呼吸越来越喘,心里的火大,但是更加被她所迷。
没有人敢这么瞪他,没有人敢命令他,也没有人敢这么教训他。
他确实很守礼,他一直如此,可是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的一部份被她唤醒了。
他紧紧扣着她,声音嘶哑,其中透着一丝丝对她的轻蔑,和对自己的唾弃:“对你何须守礼?”
南嘉觉得他这种矛盾的状态有点痞帅痞帅的,这种拧巴的样子让她觉得有点好笑,在他向上动的时候,凑上去轻咬他的耳朵:“胤,你变得坏坏的。”
说这话时胤的手寻到一处一刺激,南嘉一个激灵,软倒在他身上,胤也被她咬得几乎忘记呼吸,紧紧抱着她,低吼出声的同时卸下了所有的力。
缓了一会儿,胤才睁开眼睛,怀中女子眼睛还闭着。
一年前他做过后都能控制住的,但现在,刚刚的一次对他好像不够了。
刚刚只是隔靴搔痒,他想要更多,想要完全占有她。
但是南嘉有伤,他只好强行忍住。
他抱着南嘉亲自去浴室洗,身上尽是红痕和指印,还有咬过的痕迹,腿侧是被摩擦撞击过的红痕,看得胤又有觉醒的趋势。
他深呼吸,心翼翼避开她的伤口,又帮她上药,将绑缚的布带换了一遍,看着她的身体做这些,期间是很难熬的,当了国君以来,胤一直清心寡欲,还没有这么忍过。
回到寝室中,衣物早已被人悄悄备好,床塌也换了新的。
胤忍着欲望轻手轻脚给南嘉穿好深衣,这才依依不舍离去。
睡梦中,南嘉听自己的奖励点增加了五万,她恍然间想着,自己好像已经很久没看奖励点了,自从富贵之后花钱都不看存款了。
翌日南嘉跟没事人一样,参与会盟,与会者一共八国诸侯,聚集于行宫。祁君爵位最大,率诸侯起居,王子执再三谦让,欲行宾主之礼,被诸侯劝住,王子执多次感谢。
是夜,王子执使人邀祁君,锦君,和南嘉至于行宫,诉以公子斯谋欲夺位之事,南嘉说道:“臣等自当立盟,共戴太子,太子勿忧也。”
子执感谢不已,遂留于行宫。
南嘉安慰王子执的时候,锦君多次不动声色看向南嘉,见南嘉一个眼神都没给他,顿时心烦起来,一言不发,及至众人谈完准备各归馆舍,南嘉还是连个眼神都没朝他望过来。
没良心的女人!
他明明可以早走,故意走得很慢,就听南嘉在后面与身边的臣子聊天。
今天陪她出来的是奚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