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望见一片苍茫的白,白到找不出一丝杂质。 以至于年幼时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以为天就该是白的。 直到…… 他不知道直到什么时候,或许是某个阳春,也或许是某个炎夏。 有一年碧空如洗的日子持续得特别久,久到似乎每天睁眼都能看见阳光明媚,鸟鸣山涧。 暖阳把女子的裙裾照得格外鲜亮,上面一针一线,宛如锦缎流光,又缜密又精细,恍惚泛着柔和却神圣的辉芒。 “你叫什么名字?” 视线里那只纤细修长的手微微摊开在他面前,柔白的光浮在指尖。 “奚……” 他脱口而出的是年幼青涩的声音,以至于刚开口便戛然而止。 “奚?奚什么?” 那人好像很有耐心。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