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嘴巴印在荣老大的脸上,清脆的响声回响在楼道里。
文学硕士,清华大学的经济师,说出的话,也有失水准。
余建平脸都羞红了。
栽在一个女人手里。
荣老大喃喃自语。
你是栽在自己手里,你太贪了。
她把高跟鞋脱下来,一鞋棒子打在荣老大嘴上。
荣老大嘴肿了,牙缝里渗出血丝。
荣哥
你以后缺钱,在清明前给我打个招呼。
我会多买点冥币,清明给你烧冥币,可你现在得积点德,好不好。
张亦然讥讽荣老大。
荣老大彻底失败了,他的意志垮了。
你们就跟这样的怂包,混,给老娘端洗澡水。
老娘都不要
滚开。
建平我们走。
你们告啊,新华路派出所,市公安局,市法院。
还有市政府。
盗亦有道,你们不是讲究一个规则,秩序吗?
不要欺人太甚。
荣哥。
你自作孽,不可活。
以后再收保护费,不要到我食为天超市来。
我看见你,我都羞,我就是当婊子,再穷,也不会靠你的。
我也有个规则,就是卖娼,我也把自己的下身洗干净,不会让客人得病的,就怕你端的洗澡水有病毒。
此一时,彼一时,张亦然俨然就是老大。
我过我的桥,你走你的路。
张亦然说话语调变了,她过桥是探索,而荣老大又在原地踏步,才学着走路。
所以二者有天壤之别。
这个地方太脏,就是一个垃圾厂。
建平我们走。
张总你先走,我的防着这条恶狗反扑咬人。
他用仿真枪顶着荣老大太阳穴。
张亦然跨上格兰仕鳄鱼皮包,用左手梳理了头发。
安静的楼道发出哒哒声·····
余建平看到张亦然,已走到楼道口尽头。
他左手一,直钩拳,狠狠的击打在荣老大下巴。
红色的血沫,从荣老大嘴角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