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荣老大面前说:“荣哥,你不够意思。
我是你的客户,是你的上帝。
我每月三十号,保护费一分不欠,都交给荣哥。
我到荣哥公司做客,连一杯水都喝不上。
我的兄弟抽根烟,被你的手下踩在脚下。
她说着。
拿起荣老大喝茶的瓷器茶杯,一杯茶泼在荣老大脸上。
她又说:“茶都凉了,还不让客人尝一口。”
接着,她把一瓷茶杯,砸在荣老大额头上”。
荣老大额头上渗出的血丝,流淌到荣老大眼角后,戛然而止,血不流了。
荣老大疼的并非是额头,而是内心,这次彻底栽了,悔不当初。
唉……
荣义仁长叹一口气。
谁为刀俎?
谁为鱼肉?
荣义仁像霜打的茄子——软不拉耸的成了腌茄子。
荣哥。
我到你公司来,我写了遗嘱。
张义然指着余建平说:“这位兄弟的爸爸,妈妈下了岗,还没有住房,我打算给他爸爸,妈妈买一套房子。”
然后她又恶狠狠说:“余下的钱就是买你的人头。
没想到金城一哥,荣哥,这么经不起折腾。
自作孽,不可活。
白鹤有不群者,飞飞在野田。
饥不啄腐鼠,渴不饮盗泉。
盗亦有道,强盗也得讲究一个规则,秩序。
我可是一个讲究规则秩序的人。
张亦然说着,就从格兰仕包里拿出一叠钱,大概一万元。
她反手用钱,砸在荣老大的脸上,如天女散花般的下起钱雨,她边砸边骂:“荣哥,这是最后一次给你的保护费。
如果你的手下闲的慌,食为天超市天天鸡蛋促销,老太太,老大爷排队。
你的手下就到超市外面维持一下秩序。
不要到我食为天超市里面去,当心我打断你的腿。
啪……
又一个嘴巴赏在荣老大脸上,她拿起喽啰丢弃的橡胶棒,一棒砸在荣老大小腿上。
她娇滴滴的说:“荣哥,疼不疼啊”。
荣老大,小腿上又挨了一橡胶棒。
她又骂:“荣哥,我有新华路派出所保护,我是纳税人,我一年纳税八百万,不用荣哥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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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这德行,给老娘端洗澡水,我都看不上。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