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连阴雨带累的沉闷。 “夫人的药可是好了?”阿珍声音压得极低, 看着小瓦炉随着蒲扇一明一暗的火光, 沉沉的叹了口气, 道:“这已是第十剂了吧。” 守在炉火旁的小丫头将药罐里的药滤净,盛进汤碗中,道:“正是第十剂, 李御医说若再不好便要换方子再看了。” 阿珍眉心忧郁,闻着浓厚的药味,听着外面啪啪哒哒的雨声, 心里又沉了一分。 长宁静静的躺在床上, 眼神涣散的看着墙角的花架,苍白如纸的脸上看不出她想了些什么。 随着帘子的声响, 熟悉的脚步声传进她的耳朵, 她微微转了转头, 看到陆砚从外面进来, 想要撑着身子坐起来,却怎么都没有力气。 陆砚刚从外进来, 怕身上的湿气凉了她, 一边抬手由丫鬟替他换衣, 一边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