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那双纯洁的眼童锁定。
苏曜叹了口气,轻抚优夜的头发。
“优夜,大哥哥记忆中好像很久没有让你站在墙角去了。”
“优夜要发牌了喔?”
“···”
也没真的让优夜去墙角站着。
由着她发牌,倒是真的打了好久的两人梭哈。
输赢的惩罚是——
输了就要摸摸优夜的头。
赢了嘛···
也是要摸摸优夜的头。
不知道具体是多久,反正天色还是没任何亮光。优夜从窗口飘然离去,苏曜也就只能睡下。
等优夜彻底消失在病房里,这才感到一种空虚感。
之前一直以视觉障碍的角度生活,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反正都是值得的。
而到了现在感觉开始变了。
优夜说了,随时都可以出院。
要是现在装作醒了去找护士,然后联系到夏弦月也不是不可以。
为什么不这样做呢?
稍微找了些借口,比如说一大堆人过来有什么话都没法说了。然后心安理得的睡过去。
关于进食。
最开始装作完全不接受任何东西时,医院只能给苏曜打镇静剂,然后插胃管用流食。
后来苏曜慢慢‘恢复’,开始变得能接受食物。也就会定时送食物来了。
当然,苏曜还是会装出一副除了食物最好别靠自己太近的样子。
为了促使夏弦月别那么频繁来,苏曜几次都故作暴躁的样子。这也就导致夏弦月基本上都是来之前先询问一下苏曜现在的状况,尽可能挑选苏曜睡着了,或者说坐的远远的去看。
要么就是晚上偷偷跑过来。
早上。
苏曜被住院部热闹起来的声响吵醒,精神专科医院的住院部不是一般的吵。
他从床上坐起来在护士胆战心惊的注视下吃了东西。
她们平时是不愿意靠苏曜太近的。毕竟太过暴躁,有好几个实习的护士都被苏曜弄哭过。
因为困,苏曜吃了东西也懒得理她们,翻身睡过去了。想的是等睡醒了就想想是慢慢‘恢复’正常好,还是装作一觉起来什么都好了。
反正精神科疾病谁也说不清楚,本身自己的身体也检测不出任何问题。所有东西都是推测。
“情况又加重了吗?”
“我想应该是,早上来换班的护士说有不少病人反应昨晚有人在楼梯上跑,很吵。”
“看了下监控,才发现是苏曜从病房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