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声传进耳朵。
森月纱抬头,从这里能穿过花园,微微看到些博物馆正门的情况。
三个穿黑衣服的男人正一脸冷酷的停在正门口,边四处大量,边小心翼翼的把耳朵贴进门,细细听里面的动静。
“开门!”
“警察!”
嘭嘭嘭!
十分用力的砸门。
森月纱放下画笔,拎着裙子跑了出去。
“泰伦斯!”
女孩正巧遇见刚从二楼下来的馆长。
“有人敲门。”
“是是,我听见了,我又不聋。”
嘭嘭嘭!
“开门!!”
泰伦斯瞪起眼睛,苍老的声音里充满了恼怒:“你得等人走过来吧?这是博物馆,先生们!”
嚷嚷声让门口一肃。
“真是的…自从打完仗,每天都有奇奇怪怪的人上门…幸好我心脏还算健康…”
带着黑色半高的小圆帽,泰伦斯大步走到门口,打开锁头。
“今天不营业,你——”
一张黑色的证件几乎怼在了老人脸上。
“警察。”
森月纱背着手靠在银骑士的盔甲上,手指一下一下拨弄着铠甲下摆的小铁片,哗啦哗啦作响。
“警…”
“警察!”
三个人一拥而上,领头的控制住泰伦斯,剩下的两个人捂着腰间,开始打量大厅里的情况——很快就看见了正无所事事看热闹的森月纱。
“我是馆长,我是这家博物馆的馆长!”泰伦斯挥舞手臂,试图加强自己的说服力:“你们不能这么直接闯进来!”
“事实上,我们可以。”领头的警察生着长长的鼻子,鼻尖长了个大包,棕色的皮肤,眉毛又粗又黑。
男人看向泰伦斯和森月纱时,有种居高临下,鹰击捕猎的神态。
他在观察。
“名字?”
“泰伦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