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人是怎么回事?!
如果可能的话,AFO的内心说不定在飞快的闪过类似的弹幕。
这种外挂一样的家伙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这他妈还能玩吗?啊?这种挂壁一样的家伙难道不应该直接封号以示公平吗?
AFO觉得自己这种都一把年纪了的人这一刻也不免得充满了汹涌澎湃的吐槽的欲望。
但是现实显然并不会给他什么吐槽的时间和机会。
不如说,连留给他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多少。
那些毒针像是天地间一张最细密而无法逃脱的网,将这一片空间之中除了一方通行之外其他所有能够喘气的生物全部都笼罩了进去,就像是经验丰富的猎手,绝对不会让自己的猎物有哪怕是一丝一毫的逃脱的可能性。
在这个紧要的关头,AFO也不愧是见过了大世面、有着大手段大魄力的人,迅速的就做出了决定。
他的手指变黑变长,随后伸到躺在地面上昏迷不醒的黑雾身上,强制性的发动了后者的传送能力,接着飞快的用冲击波将就在身边不远处的敌联盟的众人全部都丢了进去。
“老师!!”
死柄木弔双眼圆睁,朝着AFO的方向伸出手来。
“你先走,弔。”
“走?”
一方通行冷笑出声。
“你们谁都别想走!”
他一边这样说着,一边虚空握了握拳头。那由AFO强行的发动的属于黑雾的传送能力所构成的传送门都开始变的不稳定了起来,黑紫色雾气所构成的边缘开始不断地抖动着,像是随时都有着崩溃散开的可能性。
AFO心头一惊。
尽管今天自从见面之后,他的心底对于一方通行的评价就开始不断地升高,但是每一次那个少年都会让他认识到自己似乎还是看低了对方,他值得更高的评价。
想必现在在AFO的内心中,一方通行的危险程度大概已经可以和欧尔麦特挂上等号了。
甚至还……犹有过之。
因为AFO知道自己可以怎样激怒欧尔麦特,知道如何让欧尔麦特失去冷静失去分寸冲动行事;但是他对于一方通行却称得上是一无所知。
有的时候看着对方那几近是一片空白的履历表,就算是AFO都会忍不住的心生疑惑。
他有在意的东西吗?他和这个世界真的有牵连吗?
这也是AFO没有支持死柄木弔去拉拢一方通行的原因……他在他的身上看不到欲望。
而很多时候,往往正是那些无欲无求的人才最可怕。
“快走!”
AFO毫不怀疑一方通行能不能毁掉这个传送阵,哪怕是千分之一的可能性,他也不愿意让死柄木弔涉及这样的一份险情。
死柄木弔……不,应该说志村转弧是AFO投入了最多心血的造物,是弟子,也是拿来对付欧尔麦特的最有效最锋锐的利器,一定可以让他那个恨得牙痒痒的死对头心头不断地滴血,这是AFO所能够想象到的比死亡更加深刻的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