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尧饶有兴致的准备听听系统的回答,池书云的系统似乎在刻意引导池书云的思考,这个他一直都是知道的。
在这种时候,喻尧也很想知道系统会怎么说。
【系统:宿主对好感度的理解和我们的设定似乎有些误差。好感度是检测的瞬间好感度。也就是说,在你刚才让我告诉你喻尧对你的好感度的瞬间,喻尧对你的好感度的确只有50,但是我也不能保证,喻尧对你的好感度只有50。】
【系统:也有可能是,有一瞬间,喻尧对宿主的好感度突破到了50以上,但是瞬间好感度就跌落了下来,也有这种可能哦。】
【不对吧?那好感度达到了100又怎么算呢?是需要我查询吗?】
【系统:不是,和攻略角色的好感度到达100之后,系统会自动提醒的,不用主动进行查询。哪怕只有一个瞬间到达了100,也算攻略成功。】
【好吧,白高兴一场。我还以为喻尧对我的好感度已经突破50了呢,没劲。】
【系统:不过,我的确检测到,喻尧对宿主的好感度,有一次冲上过50,多的我就不能多说了,抱歉宿主。】
【真的吗!yeah!我就知道我和我老公是真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以后我们结婚,允许你坐一桌。】
有一次冲上过50啊。
喻尧知道,这件事系统并没有说谎,只不过好感度冲上50的时间,并不是今天,应该是在池书云和他谈心的那天。
那天他是真的感觉到了自己多少有些恻隐之心的,应该就是在那个时候,他对池书云的好感度短暂的突破过50,只是很快就被压下来了而已。系统这时候说给池书云听,是在误导池书云。
让池书云以为,他是在今天,是在这个时候对池书云的好感突破50的,实际上喻尧自己却很清楚,并不是。
池书云和系统的交谈结束,系统的话对池书云的影响并不小,喻尧几乎是看着池书云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通红,乃至耳朵,甚至脖颈都变得红了不少。
过了好半天,池书云才咳嗽了两声,小声的道:“没有,我没有连接上商城,不过我猜测,有可能是因为我们通关了剧情,所以给你们提升了一点战斗力。你觉得呢?”
“也有可能。”池书云不想说出真相,喻尧自然也不可能勉强她,道,“毕竟我们对这个游戏的了解还是比较片面的,究竟是怎么回事,谁也说不好。继续吧。”
休息了这么一会儿,喻尧已经感觉自己的身体恢复了不少,起身继续朝着达勒基地的方向前进着。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大部分感染者在晚上的时候都被他们处理掉了,一路走来,他们竟然都没怎么遇见感染者,只遇见了几个特殊的感染者,也全都被他们处理掉了,一直等到了达勒基地附近,他们都没有再被感染者围攻过。
【达勒基地和以前一样诶,还是这样,外面的建筑呈现出圆拱形,看上去怪隐蔽的。】
【诶,难得诶,见到耿文乐表情这么平和的时候,是因为孩子们在他身边吗?】
达勒基地的大门口站着的,是几个孩子和耿文乐、方彦。
孩子们就像是小尾巴一样,就跟在耿文乐和方彦的屁股后面打转,也不知道是在和耿文乐、方彦说些什么,耿文乐和方彦都在认真听他们讲话。
“喻尧哥哥!”一个小女孩发出一声叫喊声,看着喻尧将食指竖在自己的唇边后,慌忙捂住自己的嘴,满脸无措,但还是飞快的跑了过来。
有几个跟在方彦、耿文乐身边的孩子也一窝蜂的朝着喻尧的方向跑了过来。
喻尧蹲下身子,小女孩直接和他撞了个满怀,喻尧将她抱起来,不等喻尧多说些什么,小女孩就忍不住哭了起来:“喻尧哥哥,喻尧哥哥,你们来了啊。我以为你们不要我们了,这么久都没来找我们,我好怕啊。”
“我们怎么可能会不要你们。”喻尧无奈地笑了笑,伸手拧了拧小女孩的鼻子,“我们是你们哥哥,我们怎么可能会不要你们?查鹿,你几年都七岁了,已经是大孩子了,怎么还是哭鼻子?”
查鹿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将头靠在喻尧的肩膀上,哭声也渐渐停止了。
【这个是查鹿啊!好可爱!小小一团。】
【果然,这个游戏能够拿到这么高的评分不是开玩笑的,小孩子的建模都这么精细啊。】
【芜湖,还好查鹿活了,如果她和之前一样,直接没命了,我真的得心疼死,多可爱的小女孩子啊。】
【宁嘉智那小破孩子咋没在这里?】
听见池书云说查鹿有死亡的可能,喻尧下意识地将她抱得更紧了些,查鹿并不讨厌喻尧的亲近,反而是对此很受用,又贴着喻尧撒娇,说着:“枫蓝姐姐他们在基地里面,我们出来接你们的。”
“嗯,我知道,你出来接我了,很乖。谢谢你。”喻尧摸了摸查鹿的脸。
几个小孩扯住喻尧的裤腿,还是喻尧喊了好几遍的:“别拉我裤子,一会儿把我裤子拉下来了,你们就要被我教育了。”这几个孩子才松开了手,讪笑着跟在喻尧的身后。
见几个孩子的状况不好,喻尧跟着众人走到了耿文乐和方彦的旁边,扬了扬下巴道:“到了多久了?”
“有一阵子了,我们来的时候,一路上都没几个感染者。”耿文乐伸了个懒腰,“应该是因为大部分感染者昨天晚上就被我们吸引走了,所以才会一直没有感染者出现吧。这次是松泽哥和天宸哥他们垫后吗?”
“嗯。后来我的体力到了极限,打不过了。”喻尧将查鹿放了下来,询问道,“现在院长和孩子们是什么情况?”
耿文乐和方彦到得比较早,肯定早就将现在的情况摸清楚了。可一听喻尧谈起杨青,二人对视一眼,犹豫了很久,都没有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