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已经稳定,可以再次提笔作画。 我问她将来有什么打算,她说她要继续画画,就算找不到工作,砸锅卖铁也要画。 「从此以后,我不会只画花草美人。我要画生命、画自由、画死亡、画爱情,画对人类至关重要的一切事物。」 我封闭已久的心门被打开,对小漫的思念喷涌而出,再强大的银色头罩也抵挡不住。 我身边的大姐怔怔地看着画,大滴晶莹的眼泪顺着苍白的脸颊滴落。 我知道,她有一个深爱的女儿。 原来人对死亡的恐惧、对爱与自由的追求是刻在基因里的,无论用什么办法,都不可能彻底抹除。 厂长助理走过去,摘下了油画,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36、 晚上,我躺在床上,银色头罩发射的电流使我疲惫万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