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苏念刚爬到床上一条腿时,另一只脚踝被一个大掌扣住,然后顺势一拉,苏念就再次从床上掉了下来,还来不及惊呼,便跌入一个温热的胸膛,然后被人一个利落的翻身,压在了身下。
“郁少臣,你干。。。。。。”
话还未说完,嘴巴便被郁少臣狠狠堵住。
男人的吻犹如疾风暴雨,急切而又汹涌,根本不给苏念大脑思考的空档,已经开始攻城掠池。
一双大掌不安分的在她身上肆意游走,激起苏念一阵又一阵的战栗。
被麻痹的感官再也无力顾及其他,只想跟着男人一起沦陷在这场愉悦的欢爱之中。
一场酣畅淋漓之后,苏念早已没有力气去指控男人什么,只得在他怀里无力喘息着。
丫丫的,男色误人啊。
“老婆。”
郁少臣一双手又伸到苏念胸前柔软的地方,意图明显。
“老公,我不行了,饶了我吧。”
苏念声音带着颤抖,她这把老骨头马上就要散架了。
“可是我想要呢。”
郁少臣翻身,再次把怀里的女人压在身下,火热蓄势待发,“老婆,放心,等一下你就只会喊要了。”
说完,一个挺身,新一轮的战役继续打响。
这一次之后,苏念是连喘息都特么费劲了,更别替脑细胞,早就死翘翘了。
郁少臣看着怀里小脸潮红的女人,很是满意的勾了勾唇角,动作温柔的拂过她光滑的脊背,魅惑的声音继而在她耳边响起,“老婆,你是怎么知道报纸上的男人是我的?”
苏念闭着眼睛,哼哼唧唧的开口道,“你真当我傻啊,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见过,报纸上照片虽然脸部打了马赛克,可是腰上的那几道伤疤,却是清清楚楚的,跟你身上一模一样,尤其你后腰那块像是红色印记的地方,明摆着告诉我那就是你啊,切,你还想骗我。”
听着苏念的话,郁少臣无语。
伸手摸到自己后腰的位置,视线却是放在苏念那张诱人的小脸上,“老婆,有件事我还要向你坦白,八年前你被绑架的那次,其实就是我和你一起逃出龙头山的,你还记得我吗?”
只是,郁少臣等了半天也没听到怀里女人的回答,低头查看,这才发觉苏念不知何时已经睡着了。
郁少臣摇头失笑,宠溺的将苏念额头的薄汗擦去,尔后将手再次放在自己后腰那块红色印记的地方。
其实这里本来是一道枪伤留下的伤疤,后来被他用作纪念那个女孩,让人给纹上了类似于胎记的东西。
望着女人安静的睡颜,郁少臣眼里一片柔和,可是当想起自己孩子被不知名人掳去,眼中霎时阴霾一片,隐藏着即将到来的暴风骤雨。
————
第二监狱某个牢房内。
“啊。。。。。。”
凄厉的叫喊声响彻整个房间。
地下是两个浑身是血在不断翻滚的男人。
而旁边站着的几个黑衣男人还在往他们身上撒着盐巴。
血肉模糊的伤口上被盐浸入之后,那种蚀骨的疼让他们恨不得一头撞死算,可是,每当他们想自杀的时候,都会被他们拦下,任由他们生死不如的挣扎着。
“说,指使你们绑架的人是谁?还有那个孩子在哪里?”
何靖东一脚踩在其中一个男人的肚子上,冷声询问。
“大哥,我真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们就是想勒索点钱财而已,真的没人指使我们。”
男人哆哆嗦嗦的说着,身上的伤口还在不断流着血,上面还混着白色的盐巴,疼得他面容扭曲。
何靖东勾唇一笑,“行,嘴巴还挺硬,你们最好咬紧牙关,别让我瞧不起。”
转身,何靖东拿过墙角一个如花瓶大小的玻璃瓶子再次走到那个人身边,“知道这里面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