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影厅直接将他冻成冰块,时间一小时。
雪长老当即闭紧了嘴巴。
他这极有眼色的表现,让雪重子看他的眼神愈发复杂。
月长老却没管郑昭昭后面写了什么,郑昭昭那句“你确定你们宫家不是皇室旁支”,像是一记重拳,打得他头昏脑胀,满心惊骇。
宫尚角本是沉下脸来,对郑昭昭的好感一落千丈。
宫远徵却疑惑地蹙眉:“昭昭在故意激怒他,昭昭想做什么?”
【宫尚角愤怒至极,猛然起身对郑昭昭出手。
郑昭昭却比他动作更快,一看就是早有准备。
她不费吹灰之力将宫尚角钳制住,右手飞快地在他胸腹几处大穴拍打。
宫尚角突然张口吐出一口颜色发乌的血来,整个人瘫坐在软榻上,喘着气轻声抱怨:“你这个人真是乱来。”】
大荧幕外的一群人都愣住了。
惟有宫远徵一拍巴掌,脸上满是得到答案的喜悦:“那个哥……咳,那位角公子回宫门前肯定受了内伤,不曾好好治疗就日夜兼程赶回来。到了宫门又劳心劳力还一直熬夜,伤势加重,瘀血存于肺腑,运功也难以全数化解。
昭昭用情志疗法,先激怒他,以怒气引瘀血上行,再佐以穴位刺激,逼他将瘀血吐出。如此,再用药,事半功倍。”
像是在配合他的讲解。
【郑昭昭半是劝告半是提醒地对宫尚角说:“宫门血脉又不止财神爷一个,财神爷大可不必什么都揽来扛在肩上。内伤未愈、压力太大、脾胃失调还成天熬夜,可是会唰唰脱发、过劳猝死的。”
宫尚角已经衣冠整齐,神态如常。那副并不将方才的事放在心上的态度,显见得接受郑昭昭这种狂风骤雨式治疗不是头一回了。
两个人没有再提起郑昭昭说的那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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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荧幕外的人们也没有再提。至于心里怎么想的,只有他们自己知晓。
反正宫远徵又在脑子里昭昭相关的小本本上记了一笔:回去就跟哥哥商量,向执刃和长老院提议,废除那些不必要的待选新娘婚前检查项目。
昭昭不喜欢的,肯定是不好的,不好的就该消失。
宫远徵弯了弯嘴角,眼里多了些偏执。
【金复来报,宫子羽醒来得知少主改立之事,闹着要见执刃,扔下尚在昏迷的金繁,离开了医馆。
郑昭昭被宫尚角说服,不再继续装昏迷,换上了宫尚角给她准备的新袄裙,恢复了少女的装扮。
那件正红圆领对襟及膝长披袄上,绣着正值花季的高大月桂树,树下蹲坐着一只白毛小犬,它歪着头殷切地注视着不远处。
那里,一只额间一撮黑毛的白毛小犬,正追逐着掉落的细碎月桂花,奔着月桂树而来。
郑昭昭娉娉婷婷地走来,腰间禁步金玉相击,一步一响,无比动人。
宫尚角呆住了。
宫远徵恰在此时闯进来,闷着头一迭声地叫着“哥”,抬头就对上了郑昭昭含笑的目光。
宫尚角被他的闯入惊得回了神,这回呆若木鸡的换成了宫远徵。
宫尚角唤他回神,给他介绍郑昭昭。
宫远徵脸涨得通红,张口结舌,半天说不出一句整话,急得他红了眼眶,又羞又气,求救地看向宫尚角:“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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