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想牵就牵吧…谁叫你到现在还总要本宫操心,真的是。”
嘴上说着不愿,身体倒挺诚实的没有反抗,女人低声的说着慢慢别过了头,没有要尼古拉看到自己此时此刻的表情。
和煦的微风飘荡,轻柔的吹乱着女人柔美的金发,一路上静静轻步的走着,叶丝尼娜一时之间再未有任何的言语,纤白的五指和尼古拉的手掌亲密的相扣,犹若一刻都不想和尼古拉分离。
“你,是有什么事想和本宫说吧,尼古拉…”
忽然的对尼古拉细语的询问道,逛的许久似乎是已然感到满足的一样,叶丝尼娜止住脚步往尼古拉望去,脸上的神色回复于平淡。
“嗯,是的,太后。”尼古拉上扬着嘴角轻点下头,没有展露出任何心虚的举止。
“最近,我会出一趟远门,很有可能还会去一趟卡西米尔,因此特意想和你说一声,不想要你担心。”
单单的一言即说明出自己来找叶丝尼娜的缘由,尼古拉秉持着笑颜的面容没有变化,即便着两者的手始终未有分离,但两人的思绪明显已不在一个频道,仅凭着两者不同的神态就可看的出来。
因为这是一个疯狂的举动,也是一个无法让人理解的举动,就跟前脚有人堵你家门,后脚你还要出去一样,明明前几天尼古拉才遇刺,而如今尼古拉就想微服私访,还是出的一趟远门,去移动都市外的地方。
在泰拉,移动都市内的场景,和移动都市外的场景完全就是两个天地,一方还活在有秩序的世界里,另一方则什么时候性命不保都有可能,秩序一片的混乱,饶是泰拉世界里的大国也不例外,比方说哥伦比亚的西南部和卡西米尔的农村,包括着乌萨斯亦在其中。
会有着给人更多刺杀的机会,更会有着比刺杀还多的安全上的风险。
这,哪里是一个正常人的逻辑,明知有危险还要亲临其中,况且是一帝国的皇帝。
然而这也正是尼古拉,一个为的江山社稷无比执着的尼古拉。
女人,又怎么不懂?
“……”
可正是懂,紧抿着红润的唇瓣,叶丝尼娜保持着沉默没有做声,既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仅仅是缓缓的垂首扭过头宛若力避着尼古拉的视线一般,一眼都没再和尼古拉正视。
不知道要说什么,没有忘记尼古拉以前对她所说的话,但女人更无法亲口答应尼古拉这件事,眼睁睁的看着尼古拉陷入危险当中。
那正是一想,叶丝尼娜的心就会剧痛起来,无法想象着尼古拉会在移动都市外发生意外,亦或是惨死。
要她怎么能够答应…
把她丢下在宫里,自己投入到危险里面。
又一次…
“没事的,太后,没事的…”
随即,就当叶丝尼娜心灵的低下头时,尼古拉忽然上前的抱住叶丝尼娜的娇躯,柔和的在叶丝尼娜的耳旁喃喃道。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太后,我绝对会回来的,我向你发誓。”
怎么不知道叶丝尼娜在想些什么,又怎么体会不到叶丝尼娜的心情,当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尼古拉就知着叶丝尼娜必会为此痛苦,可别无他法,只有这么做才能深入民间,还有把基辅彻底的整治。
哪怕不是为的这江山,在尼古拉的认知里,为的初雪,凛冬,真理还有古米,他必须这么做。
绝不会要四个少女朝夕幕想的等他几年。
身为男人,他无法做到。
“我不想听你说这种话…”
叶丝尼娜低语的说着,头深刻的埋在尼古拉的怀中,任由尼古拉拥抱着没有动弹,声若细丝的言辞带的几分无尽的哀痛,还有着那悲痛的内心下衍生出的哭腔。
“你每次都这么和我说,可有哪一次遵守过…日日夜夜的总奔波在危险的地方,第一次去西北雪原,上一次又去切尔诺伯格,这些地方哪里不是蕴藏着凶险?你什么时候有让我过安下心,每一次都奔波在危险的地方,把我独自丢在皇宫里…”
埋怨着尼古拉的‘任性’,不知不觉用着我的自称,女人是以啜泣的形式在和尼古拉发泄着,但也没有对尼古拉大喊大叫,毫无意义的‘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