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江山,就真的对你这么重要吗?尼古拉?”
进而抬头提问着这道问题,叶丝尼娜靓丽的金眸和尼古拉深邃的瞳仁紧紧相望着,湿润的泪水在叶丝尼娜的双眸里闪动,凸显着女人坎坷悲恸的情绪。
“求求你,和我待在移动都市可以吗?我们一同共度难关,我会派人把初雪她们接回来,保护初雪她们和你的安全,我一定会找出想要刺杀你的人,给我点时间可以吗,尼古拉?别去那种什么都没有的地方,跟我一起生活在这里。”
到头来还是忍不住向尼古拉落泪的请求着,同是叶丝尼娜真正的心声,在女人纯粹的心目中,无疑只期盼着尼古拉能老老实实在皇宫里,已失去的尼古拉一次,显然不能再接受失去尼古拉第二次,光是一想都后怕。
合理吗?这是一个很合理的选项,就算着乌萨斯的感染者和非感染者再怎么的分裂,这乌萨斯众多的百姓已经信任着尼古拉的统治,皇权稳定下来,那又何苦再频繁的操心什么,为什么不安稳的活着,非得频繁参与到危险的事情当中?
这一点,叶丝尼娜迄今都无法理解。
难道…就不能和她一起面度难关吗?
她…也会保护所有人的啊。
为何总是一个人单独的去承担所有的风险。
一次又一次…
“我拒绝,太后。”
结果迎来的是尼古拉的否决,苦涩的一笑轻语述说着自己的答复。
“因为一个合格的男人,绝不会要女人保护,叶丝尼娜。”
是如此的答复,直接称呼着叶丝尼娜的名,使得聆听到的叶丝尼娜浑身一颤。
“我想保护你,所以我会选择去做,我不想你受伤,所以我会自己去做,纵然着未来有百分之一的可能会要你受到伤害,那我也会亲手把这可能泯灭于虚无之中,那正是我无法承担这微乎其微的风险,一辈子不断的对此痛苦和自责。”
跟叶丝尼娜坦白的自己做的理由,怎没想过和叶丝尼娜所说的一样和初雪安心待在皇宫里,刺杀他又怎样?莫非还有胆子把手伸进皇宫不成?他还年轻,有的是时间慢慢的来,一年不行就两年,两年不行就三年,熬都能熬死对面。
可尼古拉深知着,他做不到,也不能这么去做,仅为的‘一己之私’,照顾着自己的贪图享乐,而要初雪等人深入险峻。
何况,他还要去找‘嫦娥’的钥匙,这一点尼古拉始终不敢遗忘。
只有他来做。
也只有他知情着‘钥匙’在哪里。
是他一个人的责任,谁都无法代替他做。
最终,上抬着手臂温柔的擦拭叶丝尼娜眼角的眼泪,尼古拉深情的注视着叶丝尼娜泪如雨下的面目,嘴角扬起一丝温柔的笑意。
“而且,我‘爱’你,叶丝尼娜,为的你的未来,我什么都愿意去做,仅此而已。”
亦是和叶丝尼娜一样道出了属于自己的心声,深爱着叶丝尼娜,出于亲情上的层面,想要自己的所爱之人能获得幸福,就如他对叶丝尼娜的诺言,总有一天会给予叶丝尼娜想要的自由,要叶丝尼娜过上自己的生活。
和他一起待在宫里,也无非是为的他依然被囚禁在宫中,这在尼古拉的眼中是不能容忍的事情。
是的,他想要的是叶丝尼娜真正的幸福,不是‘妥协’的幸福,要自己的所爱之人为自己从一个痛苦陷入到另一个痛苦,这要他作为一个男人怎能心甘情愿的接受?
他的幸福,是和叶丝尼娜平等的,而不是在他之上。
这一个界限,尼古拉从未突破过。
纵使着叶丝尼娜不停的在‘突破’这点。
“……”
这一刻,本要回复尼古拉的话语顷刻之间的止住,叶丝尼娜的金眸猝然瞪大的起来,眼神呆滞的注目着尼古拉,清澈的眼底闪烁出一道怪异的色泽。
最后,当着尼古拉错愕的面,只见得纤白的玉手捧住尼古拉的脸庞,叶丝尼娜突然往尼古拉凑的上去,犹如不顾一切般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随同着女人胸脯的柔软和尼古拉胸膛的紧贴,叶丝尼娜殷红的朱唇和尼古拉的嘴唇紧贴在了一起,唯属于女人芬芳的体香突如其来涌入尼古拉的鼻中,隐隐间刺激着尼古拉血脉的上涌,飘柔的发丝在微风吹动下勾在尼古拉的耳侧,嘴上荡开的凉意在两人唇瓣边萦绕,像是雪花飘落在冰面上一刹那间的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