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的去上路吧,约翰逊,也许,你能死的痛快一点,还像个男人,不至于像一头猪。”
这一瞬间,约翰逊想通一切,尼古拉真的要杀他的理由,压根就不是为的给平民泄愤,是为的自己。
就是为的自己想杀他,杀一个已没有价值的他。
他至始至终,就是尼古拉用来‘背锅’的。
背切尔诺伯格的锅。
背‘他’指挥失误的锅。
“你,你,你!!!”
约翰逊的牙齿,顿时不由自主紧咬起来,就连沉闷的声音都变得磕绊不已,硕胖的五官畸形的扭曲成一团,心中涌上一股极端的怒火,是唯属于对尼古拉的恨意。
可惜还未等约翰逊正龇牙咧嘴的想对尼古拉怒喊些什么,鲍里斯一下以迅雷不及而的速度踢开约翰逊抓着尼古拉的手臂,刺耳嚎叫的一声,约翰逊的头深深的被鲍里斯摁在地上,嘴巴被一抹布赌上一句话都没来得及对尼古拉说被禁军拖出门外,在死之前。
唯有那遍布着血丝的双眼渗透出的狰狞的眼神,证明被带走的约翰逊在想些什么,哪怕没有用言语表达出来。
诅咒着尼古拉,诅咒着尼古拉总有一天会失去一切。
和他一样…
失去一切,永不善终!
虽然尼古拉看都没多看一眼约翰逊就是。
早已习惯。
仅此而已。
伴随着禁军把试图挣扎的约翰逊强行的带走,整个的房间只剩下尼古拉和罗博斯特两人,如今,罗博斯特的面色已苍白一片,不光是因约翰逊马上的惨死,还有因尼古拉对约翰逊的处置。
剥夺一个公爵的职位,这个处罚,堪称是乌萨斯历史上最高的处罚,剥夺一个贵族的荣耀,把那个贵族贬为平民。
从今以后,谁都明白,这个家族,就此废了,相当于是在平民中的诛全家,延伸到贵族的诛全家。
这意味着什么,在罗博斯特的认知中已不言而喻。
尼古拉,是在玩真的。
要对贵族动手,敢对贵族对手。
继彼得大帝,那个改写乌萨斯历史的大帝之后。
“陛下,罪臣认罪,臣在切尔诺伯格和约翰逊狼狈为奸!罪臣自知有错,还请陛下把罪臣绞刑处死!但罪臣的妻女真的和罪臣的所作所为无关,特别是罪臣的女儿,还总参与慈善事业,有帮助过不少其他国家的难民,还请陛下慈悲为坏放过她,罪臣只乞求陛下这一件事!”
继而,紧攥着双手,就算双腿都被吓的发软,罗博斯特依然鼓起勇气对尼古拉死磕下头道,在全家因自己去死和只有自己死面前果断选择后者,企图把自身的妻子和女儿保全。
“呵?你还挺主动的,朕刚刚赐死约翰逊,你就聪明的过来求饶呢?想要让自己的家人逃狱一死,自己怎样都无所谓?”
遗憾的是尼古拉不为所动,相反看向罗博斯特的眼神中尽是嘲讽之意,似乎是早猜测到罗博斯特会做出这种反应,意料之中。
“罗博斯特啊,罗博斯特,早知有一天,为什么你当初就不能长点心把你和约翰逊贪的钱花在对切尔诺伯格的治理上,这个世界该死的人,其实思想总会有个怪圈,害得别人家破人亡,而当自己家破人亡时,又兮兮可怜的求别人放过,但哪知那些被伤害的人已然一无所有。”
悠长的声调颇为的感慨,可鲜明透露着对罗博斯特的讥讽,冷眼紧盯着头都不敢抬的罗博斯特,在尼古拉的眼中,像罗博斯特的人简直数不胜数,因自己的贪欲搞臭一个国家,造成难以想象的波动,害得无数的家庭深受其难,纠其责任时又想一人承担,这不是可笑又是什么。
“并且你的女儿,也称不得善良,你知道你女儿被整合运动被抓走后有做什么吗?在一所学校里,你女儿和其他学生关押在一起,而你的女儿则集结一些贵族后代率先抢夺起别人的食物,这其中,你女儿默认一切,半天都不到的时间里就激化一所学校的矛盾,这,你知情吗,罗博斯特?”
尤其提问这道问题,令垂首的罗博斯特呆呆扬起头愣然的目视着尼古拉,可能是从没想过自己那优秀而又善良的女儿早露会干尼古拉所言的事情,近乎抢劫的行为。
“你是不是在想不可能,罗博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