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约翰逊和罗博斯特注定无法瞥开。
也不可能瞥开。
两人家族的繁荣,只局限于切尔诺伯格。
没有切尔诺伯格,这两人的家族什么都不是。
比方现在。
“这,陛下,臣兢兢业业的行驶自己的职责,那群感染者混蛋会发起暴乱,这个臣还有许多人都没想到啊,臣作为市长时,切尔诺伯格的经济产值连番半倍有余,这些全能证明臣的勤劳,感染者的暴动绝对是因那个叫塔露拉的人怂恿而起,是塔露拉的错,臣只是受害者啊!”
而满面惶恐的辩解道,担任市长的约翰逊大喊的声音夹杂着十足的惊恐,比起不敢说话的罗博斯特率先沉不住气起来,一方面是想要对尼古拉解释,另一方面正是做给尼古拉看,希望着尼古拉能饶他一名,看在切尔诺伯格他的‘表现’上。
终归,约翰逊十分清楚的是,别看切尔诺伯格暴动的结果是被乌萨斯军警和民兵镇压,但最初,他所下达的一系列荒唐的命令,全是尼古拉对他的指示,他完全是尼古拉说一句就命令一句,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所以在约翰逊的想法中,尼古拉肯定会饶他一命,他临阵脱逃是临阵脱逃,可他也为尼古拉立下功劳啊!和身旁的罗博斯特不一样什么都没做。
是的,只要他能活,约翰逊知道着他还是能过的滋润,他的家族不光是在切尔诺伯格有资产,在其他移动都市也有着不小的资产,足够他安享余生。
本应是这样的。
理应是这样的。
“饶你?”
仅是得到的是尼古拉冷意到极致的反问。
“彼其娘之,你这熊B,还有脸找老子求饶啊!!!”
接踵的就是一脚狠狠的踢在约翰逊的正脸上,将约翰逊肥胖的身躯硬生生踢飞到墙壁上发出一声闷呼,伴同着类似骨头咔嚓的破碎声,约翰逊的鼻梁即刻就被尼古拉踢碎,这一次,尼古拉并没对约翰逊有丝毫的留情,明显是抱着把约翰逊踢死的想法,认为约翰逊死不足惜。
“你有什么脸找老子求饶,你个熊日的配吗?什么感染者的暴动绝对,那个城市莫非就不是你管的啊!?经济产值连番半倍有余,这他吗的又有多少进的你家的口袋?中饱私囊,滥用权力,任人唯亲,你还敢对老子说自己尽心尽责,真他吗一个鞠躬尽瘁,老子感动的都想操你马的熊逼!”
实在是被约翰逊这混账气不过,塔露拉是有罪,这是事实,但把全部罪归功于塔露拉,那就是当他蠢,不顾着身旁瘫痪在地上吓傻的罗博斯特,尼古拉疯狂往已头破血流的约翰逊正脸踢着,每一脚下去都会激起约翰逊绝望的惨叫,脚底更是沾染上淋漓的血花,可见尼古拉下的力度有多重。
以至于尼古拉不由得想起一句话,一句他记忆犹新亡国而又无知的话。
杀人者,非我也,并也啊!
一派胡言!
“来人,把这头肥猪拖出去绞刑,揭露他在切尔诺伯格的贪赃枉法,剥夺他整个家族的公爵职业,统统去西伯利亚服刑三十年才允许回来,敢逃者,一律绞刑处理!”
最后,一把的踹着约翰逊的胸膛把其踢飞到,尼古拉面露狂暴的咆哮道,已彻底失去对约翰逊的耐心,要约翰逊立即去死。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陛下,我不是完成您所有的命令吗?还请陛下看在这一份上饶过我一回啊,饶我一命,我愿意将功补过,什么都做!”
令受到尼古拉猛烈一脚的约翰逊蓦然喷洒出一口艳丽的鲜血,胸口处顷刻之间只感到撕心裂肺的痛苦,拼尽全力向尼古拉艰难的爬着,约翰逊顶着血流如注的面容右手颤抖着抓住尼古拉的脚踝哭喊道,恐慌的都讲出自己为尼古拉做出的功,还是希望着尼古拉能放他一马,真的不想去死。
是啊,他是公爵,不是吗?
这乌萨斯最伟大的一批人,地位最高的一批人。
贱民死再多,都是贱民,一些可销毁还能生产的‘垃圾’,不影响尼古拉的统治。
他,才是和尼古拉一个阶级的人啊。
不是那些贱民,那些‘垃圾’。
“你在说什么?”
然而换来的是尼古拉如此冷笑的反问,令昂首想要饶命的约翰逊瞪大自己的眼睛。
“在切尔诺伯格所有的命令,不都是你下达的吗?朕一直是在皇宫里,又怎会在切尔诺伯格中,约翰逊,你难道是怕死吓傻不成,变成一个白痴,妄图博取朕的同情?”
明明就是在切尔诺伯格,却说的自己是在皇宫,明明约翰逊遵从的是自己的旨意,却说的和自身无关,此时此刻,尼古拉当着约翰逊傻眼的面公然的鄙视道,毫无疑问对约翰逊的求饶不屑一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