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姨的眼光绝佳,那条裙子是香槟金色,美不胜收,带点盖茨比的风格,但又性感华丽十倍百倍,网纱薄如蝉翼透出大片肌肤,层层叠叠精致繁复的刺绣遮住关键部位,缀连其中的流苏随动作跃动,流光溢彩。
我会跳舞。
子珊学跳舞的时候请的家教捎带着带过我一段时间。
后来子珊因为身高窜得太快,渐渐变得不适合跳了,主要是靠舞蹈调整仪态,老师倒表示我的根骨很好。
林姨给我定制这样一条裙子,未尝没有让我展示身段的意思。
但我不想跳舞。
我想唱歌。
要去班门弄个斧,关公面前耍一次刀。
慈善之夜上,林姨拖着病体、戴着假发,仍然盛装出席,虽然脸色苍白,但整个人状态并不算差。
她的小情人一直扶着她,眼里柔得能溢出水来,甜蜜得光明正大。
可林姨还记得今天到场的目的,要展示她的佳儿佳妇。
靳子言笑容勉强,但也非常配合。
靳叔私生子女无数,能分给他多少要打个问号。林姨虽然也有情人在侧,好歹子女数量稳定,跟着林姨,好处更多。
不出意料,有人起哄架秧子给我难堪了。
何德何能、怎堪匹配。
林姨淡淡冷下脸,仍然拉着我的手往靳子言手里放。
我却不着痕迹地向后缩了缩:「我给大家唱首法语歌助助兴吧。」
百万麦克风,早已架好。
下面不少人都笑坏了。
一个个都在用眼神说,会点法语就能充贵族了吗?真贵族Ines可就在台下坐着呢。
我们俩今天好巧不巧衣服有点撞,我是香槟金,她是卡其裸,她一身镶嵌水钻,我一身刺绣钉珠,她是浓颜欧美范儿,我是复古中国妆,孰优孰劣,各花各眼。
可靳子言看我的眼神很平静,看她的时候,已经平静不起来。
此刻,我居然在一个有法国血统的混血情敌面前卖弄法语,这败犬之吠可太难听了,让人想笑。
我没有意外,依然大大方方上了台,对准了麦克风。
后台乐队接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