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渐渐地,我开始习惯她的存在。 有时候她没按固定的时间出现,我还会分神去想她今天是不是又被上司骂了。 今天也不例外。 她经常给我吐槽上司,不近人情、毫无人性。她来去骂的也就这几个词,我都熟记于心了。 不过,操心她干什么? 我将脑海中的周年年赶出去,继续解刚才解到一半的化学题,可是往日对我来说简简单单的题,此刻却毫无头绪。 所以只有我自己知道,当晚上我听到周年年的声音时有多高兴。 「嗨!傅瑾,晚上好呀!」 晚上好呀!周年年。 尽管心里早已回应她无数遍,面上还是不动声色的淡淡的应了她一句「嗯」。 还好周年年不知道我的心思,不然她肯定会骄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