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楠点头,“殿下定会如愿的。”
徐洲年却不以为意,“哦,是吗?”
说话间,已经听到上楼的脚步声。
徐洲年站起身来,对奇楠说道:“我们还是要尽地主之谊的。”
他率先朝门口走去,刚打开包厢的门,就看见徐经年和长亭走了过来。
“三弟果然不食言啊。”徐洲年笑道。
徐经年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我在二哥心里难道是一直食言的人?”
“自然不是。”徐洲年笑,“只是怕三弟此番不想再亲近二哥罢了。”
“怎么会。”
两人相视一笑,就相手足情深的兄弟一般,双双走进包厢。
“大早上,还是喝茶养生。”徐洲年说着,拿起桌上的茶壶亲自给徐经年倒了一杯茶。
徐经年轻笑了一声,端起茶杯饮下。
徐洲年又给他添了一杯,有些诧异道:“我还以为三弟连我这茶也是不敢喝的。”
徐经年:“相信二哥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
徐洲年笑:“三弟真是了解二哥。”
两人话语中你来我去,绵里藏针一般,脸上确实一个平静如常,一个笑意盈盈。
长亭立在徐经年的身后,他不得不感叹,二皇子果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人。
“想起那天,救了一个十分有趣的姑娘。”徐洲年忽然说道。
“那容貌,竟是在都城也难以见到,可谓是倾国倾城。”
“江南果然是好地方,山美水美的人更美。”
他说着抬头看了徐经年一眼,“难道三弟无论如何都想来。”
徐经年却没听进他的嘲讽,独独对徐洲年所救下的人心有疑惑。
徐洲年见他不说话,浅皱了下眉道:“三弟这是怎么了?”
徐经年抬眼瞥了他一下道:“二哥治下的江南,三弟我甚是喜欢。”
徐洲年眼角细微地抽了抽,“呵呵”笑道:“三弟这话传出去,二哥可是要背上大不敬之罪的啊。”
徐经年:“啊,是吗?”
徐洲年:“是啊,三弟可要慎言啊。”
徐经年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茶,道:“经年谨记二哥所言。”
……
顾南笙用完早膳就回床上躺着,雪团也跟着跳上了床,毫不客气地重重压在顾南笙的肚子上。
顾南笙只觉得一口气差点没被压叉了,抬头看了雪团,却不敢生气。
她微微起身,伸手抱过雪团放在身侧又躺下,侧着脸疯狂吸猫。
有什么比躺在床上吸猫更幸福的事情了吗?如果有,一定是吸一床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