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心口的那口恶气,司胤衍又在她腰上掐了一把:“给我等着,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叶安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居然问了一句:“那个。。。。。。还能用?”
天地良心,她关心的只是自己咬的那一口,不知道有没有咬伤他,但怎么听起来,好像有点儿不对劲儿?然后,司先生会也不开了,直接将她扛起来,推开卧室门直奔浴室。
“能不能用,试试就知道了!”
自作孽,不可活!
一个小时后,叶安玖躺在床上哼唧哼唧,而司先生神清气爽的去处理公务,其嚣张程度让人牙痒痒,但是偏偏奈何不了他,某些方面,男人的战斗力永远强大于女人,除非天赋异禀,或者男人是个软蛋,否则,只能认输。
揉着腰在床上转来转去,突然摸到肚子,叶安玖愣怔了一会儿,然后缓缓掀开被子,低头看着自己平坦的腹部,她在期待,期待一份奇迹。
闭上眼,双手交叠在腹部,回想自己一生,她虽然嚣张肆意,但她从未害人性命,也不曾做大恶之事,希望老天爷不要这么残忍。
司先生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叶安玖难得的没有扭七扭八的睡觉,规规矩矩的正面躺着,雪白带着暧昧痕迹的大腿露在外面,明晃晃的肤色白得刺眼,可她的腹部上面却盖得好好的,双手交叠在腹部,恬静温柔。
她想要孩子,他知道,他自己也想要,三十岁的男人,不小了,最主要司家现在需要一个鲜活的生命,但。。。他不想逼她。
司家需要,并不代表就一定要让她来负责和成熟,他会等,顺其自然,开花结果,可这小姑娘却好像很着急,总怕自己身体不听话,最终让他们失望。
这份心情,大概就是在乎,在乎爷爷和爸爸,所以着急想生孩子,但她却不知道,有些事儿,越是着急就越是成不了,徒增烦恼罢了。
低头,一个吻落在她额际:“好好睡吧,年纪轻轻的,又没有婆婆催你,还自己着急上了,真是让我说你什么好?”
他的小妻子啊,很多时候看起来不着调,好像一点儿不稳重,可有些时候却懂事得让人心暖,和心疼,二十一岁的姑娘,因为他,几经生死,有的人一辈子怕都没有经历她这么多的险境,可她被他无辜牵连,几次要丢命,但从不抱怨和嫉恨,也没想过要离开他,纵然她真的不能生,他又怎么舍得让她伤心?
父母是恩,儿女是债,唯有夫妻,才是一生相随,不可分割,他又不怕没人给自己养老送终,有没有孩子,重要吗?相反,如果没了他,就算有孩子,那人生又有什么意义?
夜里,叶安玖做了一个梦,她梦见了两个。。。。。。球?
是的,两个球,就这么在地上滚来滚去,而她却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要去追逐他们,追不到就觉得好着急,终于将两个球球都捉住了,心里才安定。
可刚刚安定了一瞬,一个球又不受控制的跳出手里滚远了,她赶紧追啊追啊,但怎么都追不上,然后追着追着就醒了。
“怎么了?”几乎是叶安玖一睁眼,司先生就醒了,第一件事就是将她抱住询问。
叶安玖看了他几眼,又看了看时间,凌晨四点,睡觉时间,闭上眼,继续睡,不打算把那个又蠢又无厘头的梦告诉司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