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了一句情诗,掏光家底给自己赎了身,兴冲冲地赶去长安找情郎,想要一起白发终老,没想到一场奋不顾身换来了对方满脸错愕:「情诗助兴,岂能当真?秋娘,我以为你明白的……」 可惜我阿娘不明白,做花魁那么多年,她不是没见过对她殷切的男子,只是大都不入她的眼,唯一一个情意真、诗也真的翩翩君子,没想到,下了床,骨子里也是一个凡夫俗子。 阿娘不吵不闹回了余杭,在一艘画舫里生下了我,自此以后,她就成了整个余杭的笑柄。 因为我阿娘,我素来最不信爱情,心里认定这玩意不过是男子坑骗女子的一种手段。 也因为阿娘离群索居,常常被登徒浪子惦记,我从六岁起就开始练剑,一柄小短剑练得虎虎生风,十岁以后,再也没有人敢欺负我们母女。 日子平平淡淡地过着,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