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夜稀,你血口喷人!”张雨秋一手捂着胸口,试图遮掩泄露的春光,一手指着羽夜稀的鼻子。
“我血口喷人?”羽夜稀眼眸一眯,“我说什么了?张雨秋,姑娘我可不是随意被人诬陷的人,你要为自己说的话买单。”
“是你故意摔倒把酒泼在我的衣服上,然后摔碎杯子上演的苦肉计!”
“故意摔倒然后割破手指来陷害你?姑娘我又不是你,脑子正常的很,上演苦肉计用这种三岁小孩都不屑的技俩。”羽夜稀冷眼一扫,“再说了,你以为你是哪根葱,值得我用苦肉计来对付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以为自己是朵花,在姑娘眼中,牛粪都比你强!”
众人惊诧,好毒的嘴!
“张小姐,如小稀说的,你哪里值得她用苦肉计对付你,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欧阳千然适时插上一脚。
张雨秋面色惨白,“你跟羽夜稀是一丘之貉,她说得你当然深信不疑了……”
“我说的他深信不疑?你确定?”羽夜稀看着鲜血淋漓的手掌,鲜红的血液在灯光下更加妖娆。
确定吗?她不知道。
就在几人对峙不下时,突然有个小女佣一脸苍白,惊恐地跑了过来。
“小姐,不好了……”
羽夜稀眉头挑了挑,“怎么了?”
佣人支支吾吾,仿佛难以启齿。
“有话快说!”羽夜稀开口,一副不耐烦的模样。
佣人看了众位看热闹的宾客和张雨秋一眼,“我刚刚和小公主拆生日礼物,结果拆出了一个钟……”
佣人瞥了张雨秋一眼,低下了头。
“钟?”红唇微启,无端透出一股森冷的寒意。
“礼物是谁的?”
佣人瞥了张雨秋一眼,局促不安,“是……是张小姐的……”
“哪个张小姐?”羽夜稀压抑住怒火,“今天来了好几个姓张的,我怎么知道是哪个张小姐?”
“是……是张雨秋……”佣人深吸了一口气,结结巴巴地说道。
“你胡说!”张雨秋不顾自己胸前的春光,一把揪住佣人的头发,面容凶狠。
“带我过去看看!”羽夜稀转身离去,走了几步,回头说,“张雨秋小姐,跟我一起看看去吧!”
众人这才回神,潇家如此重视小公主的生日会,张雨秋竟敢明目张胆地“送钟”,到底是她胆子太大有恃无恐,还是真的被人陷害?
还有,那个佣人为什么来跟羽夜稀说这件事?羽夜稀跟潇家到底是什么关系?
团团迷雾萦绕在众人的心头。
等羽夜稀和欧阳千然赶到的时候,羽情潇均等人已经到了。
“张小姐,怎么解释?”流莹淡淡道,可心中的怒火却是上升到了极致,若不是潇宇临安抚了她半天,她真的会忍不住掐死她。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张雨秋后退一步,语无伦次地解释道。
“不是你,那会是谁?”流莹抱着流诺,“张雨秋,有什么不满冲着我来,流诺是无辜的。”
“真的不是我!是羽夜稀,一定是她!”张雨秋突然面容发狠,颤抖着手指,指着羽夜稀。
“诬陷人可要有个度,我会诅咒自己的亲侄女吗?你以为人人都像你那么恶毒吗?”羽夜稀没有动怒,十分平静。
张雨秋不是敢做不敢当的人,看来这事有蹊跷。
“小稀,怎么回事?”羽情厉声质问。
不是她不相信自己的女儿,就是因为太相信了,所以才不允许任何人诬陷她。
羽夜稀虽然不着调,不按常理出牌,有时也会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但她从来不会混蛋到拿家人开玩笑。
“我不知道。”羽夜稀摊手。
不等她把手收回,苍寂影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