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猎也在后视镜里看着季沉蛟,看不到了也没有换姿势。身旁一道爽朗还有点欠的声音说:“夏榕市的重案队队长果真一表人才。”
凌猎这才收回目光,看向旁边的人。那是特别行动队特警组的精英,当过他的射击教官。
“怎么是你?”凌猎说。
昭凡那张俊俏的脸晃来晃去,“是我,你不满意?”
凌猎:“……少看你老公写的霸总小说。”
昭凡直笑,勾住凌猎肩膀,“好久不见,有没有想念为师?”
凌猎:“为师?”
昭凡:“我哪怕只教你打了一枚子弹,我也是师父。一日为师终身……”
凌猎不给他说完的机会,“严啸最近在写什么?我们队有个小孩儿是他粉丝。”
“真的?”
昭凡垂直掉入凌猎的圈套,赶紧卖安利,一通瞎比比,就到了机场。凌猎听得昏昏欲睡,昭凡把他摇醒,“你一走一年多,和我都不亲了。”
凌猎:……谢谢,不敢和话痨亲。
“但我有秘密还是会很慷慨地和你分享。”昭凡说:“不然你以后在我们队里都像个外人了。”
凌猎本来想说并不是很想知道什么秘密。再说,昭凡这大嘴巴知道的秘密,那一定不是秘密。
但昭凡说:“和明恕有关。”
凌猎一下子精神了,“嗯?”
昭凡勾勾手指,耳语道:“他居然觉得咱俩像狗子!”
凌猎:“……”
昭凡义愤填膺,“意不意外?他说咱俩都很狗,你是凌狗子,我是昭狗子!”
凌猎:“你才知道啊?”
昭凡:“狗子惹谁了遇到我们俩!”
凌猎:“……”
十八岁就被丢入特别行动队这个“大染缸”,导致凌猎见怪不怪,如今在正常的地方警队一服务就是大半年,凌猎觉得自己都被带正常了,居然说不过昭凡。
“下次带那位队长出来吃个饭。”昭凡说。
凌猎警惕,“你想干什么?”
昭凡:“给他推荐几本小说。”
凌猎:“你想得美!”
平头帅哥在重案队没待两天又走了,但重案队的工作还要继续。沈栖时不时念叨一下他猎哥,安巡因为过于八卦被迫值班,跑来吃沈栖的宵夜。
凌猎走了,大家好似都有点不得劲,最该不得劲的季沉蛟却显得最正常。凌猎从茧岭镇带回来的书信、半块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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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他已经拿给鉴定单位,信上的内容和金锁上的图案看了很多遍,闭上眼睛就能想起来。
桂水路的排查基本结束了,稀少的监控里没有发现可疑人物,只有部分居民说看到面生的人出入,有年轻人,也有上了年纪的,那上了年纪的看着很有气质,不像是会来桂水路的人。
但让他们详细描绘对方的特征,没有一个人描绘得出来。
现在入境这一条线索的排查已经停下。没有符合侧写的人,侧面说明凶手很可能是非法入境。
非法的根本无从查起。
深夜,季沉蛟回到家中。凌猎不在,家里冷清不少。
他让沸腾了一整天的脑子放空片刻,拿起装着小尾巴的锦盒,看了会儿,又放回去。
锦盒让他想到邢永旦脖子上的锦囊,任由思绪发散——
只剩一半的金锁,留在阳台上的“茉莉茶”烟头,曾经盘踞在金向村的段家,那封字迹劲美的家书……
邢永旦,段万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