页) 城中的郎中披星戴月地赶过来,他一进门,闻着这窜天的药味,眉头狠狠一皱,又看到躺在简陋床榻上的傅兰萧,吃了一惊。 “这、这……怎么能伤成这样?” 饶是他被人叫来,之前便听说了这人的伤势,也不免捏了把冷汗。 幸好他听说这家人肯出钱,将珍藏的药材都拿了出来,抓紧时间为他熬药。 他的手背贴着傅兰萧的额头,又给他号了会脉,转头对黛争说:“这外乡人到底是何人,为何三番五次受这么严重的伤?” 黛争眨了眨眼睛,“您怎么会认识他?” 郎中回道:“我怎么会不认识?他几年前受伤不也是我看的,当时跟个血人一般……他这样的外貌,我可是过目不忘的,咦,等等,你是不是当年背他过来的小郎君?怎么穿上娘子的衣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