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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生横长”
“邵逢安”
邵状宁再次接过才发觉这奏折本原来有两面,他觉得自己能听见断晚秋写时的心声——
这拘束朝堂外的疆场才是我邵状宁纵生横长的地方
他喃喃自语,“长明,我喜欢”
夜色渐沉,三人各自回房。
邵状宁紧合上房门,在一关窗,断晚秋便从背后紧紧抱住了他。
他回身,搂上断晚秋的肩,抬眸望着波折粼动,浅浅一笑,“不是让你不要来吗?”
“我想着东西都能先到,为何我不能”断晚秋认真学着邵状宁当年的语气说道,邵状宁佯装生气,“你倒好,拿这事打趣我是吧”
断晚秋轻轻一抱,将邵状宁按到桌上,邵状宁揽过断晚秋的头发,故意勾着魂般,在他耳畔低语,“我还以为你是来说正事”
“都是正事,孰先孰后,不都一样”断晚秋被邵状宁勾得脸红,径直扯下邵状宁的黑色外衣,白壁般的肩袒露出来,他一口咬下去,邵状宁忍不住一颤,嘶了一声,“你为何又咬我”
断晚秋不做回答,只是拔下邵状宁的束发,一时发丝散下,贴着肌肤,让邵状宁脸红得更甚,“逢安……”
纪清本想和邵状宁聊聊回信一事,谁知夜间,到了房前,却恨不得把耳朵割下来。
先是邵状宁的喘息声低微,透过门来,“哥哥……不行了……”
这个声音他听不出来,温柔缱绻,勾人心魂,“逢安,不够”
——可以是任何人,但只不可能是那个言语似剑寒的宁王……
纪清觉得自己心里很不好受,他不知道是替邵状宁可悲,还是替宁王殿下难受,他觉得自己本不应该插手这件事,但是他却忍不住越想越气……
断晚秋好不容易消停已经是深夜,邵状宁躺在断晚秋的怀里,快感还没完全消下去,他说话的声息也依旧在喘,“这般……你让我明日……明日如何起得来”
邵状宁觉得自己此刻真是水一般,每每情难自禁,最后都似这般,床笫之事,他学得再多,却也不如断晚秋这般“天赋异禀”。
断晚秋贴着他的头,余温根本消不下去,本是夏日,便更加热,还不能开窗,见邵状宁不答话,断晚秋有些心疼,“可是弄疼你了”
“不曾”邵状宁赶着否认,贪欢心快,他只是使不上劲,气息不稳地开不了口,“夫君在什么上面可真都是‘天赋异禀’”
“长明,你急着回兴安吗?”邵状宁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经过,他觉得如果是房轻舟的性子早揣开门进来了,所以只能是——纪子清,他不知为何却有些害怕他误会。
断晚秋也听到一丝动静,会意邵状宁后,倒也有些舍不得走了,“逢安,我再陪你半日,同他们交代完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