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下的身体僵住,我把所有的重量和柔软贴到她身上,一只手引诱她十指相扣,另一只手往下衣摆探去…
眼前突然陷入黑暗,世界天旋地转,转眼间,我就被亦柔裹成了蚕宝宝。
“你先闷一闷,发发汗就清醒了。”亦柔语气里带着嗔怪,但红透了的耳朵出卖了她。
“国外不是讲究发烧要降温嘛,想吃冰激淋,要姐姐喂。”我跟她撒娇。
她刮我鼻尖儿:“你怎么知道我这有冰激淋。”
“还真有啊,我随口问的。”
“之前房东留下的,这边的甜品太甜,我吃不惯。”
我大抵是被夺舍,骚话张口就来:“我超甜的,也没见姐姐少吃呀。”
“你…”她被我撩得小声惊呼,转身逃走。
冰凉的勺子带着甜蜜送入口中,不适感终于稍稍褪去,眼前随之清明许多,我睁眼看着亦柔,眼睛都不敢眨。
“亦柔,再亲亲我吧,马上就要亲不到了。”我小声哀求她,我知道她会心软。
期待的吻如期而至,小口品尝着我唇齿间的甜蜜。
这次的吻细密而又绵长,直到我安然睡去。
*
次日,我被闹铃惊醒。
趁着神志苏醒之时,我环视亦柔暂居的这个小家,是和她在北京的家完全不同的风格。
碎花美式田园风,到处都是布艺装饰,桌上摆着刚刚盛放的重瓣百合,厨房炉灶上的锅里“咕噜咕噜”地冒着小泡,亦柔在为我做早餐。
有种家的味道。
恋爱脑发作,我开始畅想那个关于家的画面,和亦柔一起的家。
赤脚踩在木质地板上,我蹑手蹑脚踱步到她身边,环住她腰肢,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
我问:“在做什么好吃的?”
“煮粥,你现在只能喝白粥。”
“怎么不穿鞋。”亦柔把我抱上操作台,弯腰为我穿上粉色兔耳朵拖鞋。
“嗯,这次一定会比之前的番茄炒蛋做得好。”我打趣她。
“是,反正肯定不会放青椒。”她不光不恼,还学会了接梗。
不愧是智能成长型AI恋人。
眼见着要分离,此刻的温情都染上了悲伤的底色。
我埋进她的肩膀,闷声问到:“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搅粥的手停住,她关掉炉灶,回道:“等刘导电影上映,会回去多呆一阵。”
刘导电影上映,那最快也要等到明年五月份。
心凉了一大截,我继续追问:“那过年呢,过年都不回来了吗。”
“就先、就先不回去了,课业安排得紧,我想尽快修满学分,最好能提前完成学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