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自己亲自出马。 裴奈这时才察觉到阿熏婆婆隐藏起来的局蹐。 阿熏婆婆的身体对越苍有应激性的恐惧,这是她几十年无法治愈的心病。她能平静地说话,只是咬牙硬撑着。 阿熏婆婆已经年迈,可越苍换过无数次身体,容貌俊朗,倜傥不群,正是庞眉目秀年轻时。 裴奈真想呸他一声,尽会给自己找俊美的身躯。 “你给本君,造成了很多麻烦。”越苍定定看着她,手中的锁链又紧了几分。 达奚安腹部的血锁深深压进肉里,倘若越苍足够用力,甚至能将他拦腰撕裂成两段。 裴奈看着达奚安的状态,手指捏着凌月枪的枪身,几乎泛青,“折磨手无寸铁的普通人算什么本事?有什么帐我们单独算,你冲着我来。” “折磨?这算是本君的爱好。”越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