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他的新客人马上就要消失了。”金伯莉说。
之后一礼拜,海曼都会准时在下午一点来吃午餐,而安托万离他也越坐越近。
直到这天,安托万直接坐在海曼的对面。
金伯莉、露西和马辛一边吃着文森佐的爱心午餐一边眼睛瞪得大大的,生怕错过一点安托万又失恋了。
汉堡店里每两个客人,所以安托万和海曼的对话,金伯莉三人仔细听能听见。
“你喜欢热狗吗?”安托万问。
从金伯莉三人的角度看过去,他都快扭成麻花了。
“你有点烦人,像苍蝇。”海曼语气毫无起伏。
露西差点咳出来,她连忙捂住嘴。
金伯莉躲在她后面偷笑。
“你是个画家。”安托万又说。
“不,我只是个艺术的信徒。”海曼的语气居然有点高扬。
“你在哪里工作?”
“我是个自由职业者。”
“你会画什么?”
“都有些涉及。”海曼有些矜矫。
“人体肖像会画吗?”安托万说着手都要盖在海曼腿上了。
金伯莉三人不约而同地将上半身向那边倾斜。
“会,但是收费不低。”海曼有些犹豫。
“那请你今晚帮我画一幅怎么样?”安托万试探地把手放在海曼的大腿上,眼神暧昧。
“我考虑一下,”海曼侧身皱眉,“今晚也许我有事。”
“没关系!”安托万高兴得差点叫出来,“等你有空联系我,对了这是我号码。”
海曼照常打包一份晚餐就走了。
安托万兴奋地挥着双手跑过来。
“我有预感这会成功!”
“祝福你。”金伯莉在胸前比画了一个十字架说。
不过确实如安托万所说,他和海曼发展得还算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