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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伯莉收下他的钱,转身去架子上拿汉堡,然后给他打上一杯青柠汁。
他默默地拿着餐盘坐在离他们卡座最远的地方。
金伯莉回到卡座小声说:“来了一个怪人。”
露西三人转头去看被画板挡住的男人。
“新顾客。”马辛说。
“他是画家吗?”露西问,“我只见过背吉他的还没见过背画板的。”
安托万瞅了他两眼说:“在这里背鳄鱼都不算稀奇。”
四人快速吃完整理,回到各自的岗位。
背画板的男人吃完后,又来到收银台。
“打包一个甜甜圈汉堡和一份鸡肉洋葱圈再来两个焦糖蛋挞。”
金伯莉找钱,露西去打包。
安托万则是——
“你叫什么?”
画板男人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吐出几个字:“海曼。”
“嗨!男人。”安托万靠在收银台上语气缠绵道。
海曼拿过露西包装好的袋子,不理会安托万直接离开了。
安托万还愣愣地看着他的背影。
金伯莉伸出手在安托万面前打了个响指:“嗨!男人!”
安托万还在看那个只剩一点点的背影,语气呆呆的:“那个男人真酷。”
“他和费安完全是两种类型。”露西皱眉看他。
“我是三栖动物。”安托万说。
“你的兄弟又活过来了?”金伯莉靠在收银台边问他。
“很活跃。”安托万转过头说。
“祝你好运。”露西对安托万说。
“祝你好运。”金伯莉对马辛说。
“你为什么要对马辛说?”露西问。